,甚至道念都有一種欲要潰散之勢。
這種感覺楚風曾經歷過兩次,一次是在雲落森林中,被桃三娘以絕強的修為直接壓制他,讓他無一絲毫反抗的餘地,當然桃三孃的修為卻並沒有達到五階色,也僅是能讓楚風丹靈之力無法運轉,卻不能讓楚風有道念潰散之意;另一次在初踏玉女門山門時,玉女門護山尊者其修為早已達到藍丹大圓滿之境,所以那次感覺更讓楚風記憶深刻。
“這種感覺都是非常的讓人感到無力,因為只有弱者才會受到如此的壓制!”楚風心中暗自苦笑,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每個強者的成長都是要走過弱者之路的,沒有天生的強者,那自然也不會有註定的弱者。而楚風若要成為強者,卻也是必須要經歷這些的,只是這種感覺確實是讓人無比的難受,所以楚風對於變強的渴望卻是越來越強烈。
楚風壓下心中的思緒,同時默運凝神訣勉力地鎮住了欲有鬆動潰散的道念,然後便靜靜地留神起小湖邊上的情況,此時的他雖說無法動彈半分,聽覺神識卻還在,自然能感應周圍的一切動靜。
那道人影在強者威壓下,生生地被從半空中壓落在地上,同時一道聲音卻是輕緩地傳來:“我的好徒兒,為師可是尋得你好生辛苦!你見著了為師,卻是如此急急忙忙地就跑走,難道為師有對你不夠好麼?”
“天無禪師!”聲音中有種嘆息的味道,卻又似一種無奈的悲憐,但楚風卻是瞬間便聽出了說話的主人是誰!
那說話之人,卻正是天無禪師。
此時,天無禪師已撤去了強者威壓,卻是瞬間便出現在了那道人影旁邊。
而楚風這時也終於可以動了,但他卻依然是保持著原來的動作,不敢有絲毫變化,說不得,只要他又一絲的任何動作,便會被天無禪師發現。不過,天無禪師的修為已達六階色後期,此時卻並沒有發現楚風的存在,這當中卻必然有怪異了。而從天無禪師的話中,楚風卻是瞬間便知道那道人影便是白衣青年和尚。
“你對我好,對眾生也好!沒有什麼夠或不夠之說!”白衣青年和尚卻是用冷冷地聲音道。
“出家人修的都是佛禪之道,你是眾生,眾生便是你,對眾生好,和對你好卻又有何異!”天無禪師言語中帶上了淡淡地佛意,讓人聽了就有一種道念淪陷之勢。
“這老和尚竟然用上了道念之音,而這兩個師徒之間又到底隱藏著怎樣的秘密?”楚風聽著他們的對話,心中閃過難解的疑惑。
聽得天無禪師的話,白衣青年和尚卻卻並沒有受到絲毫影響一般,只能他依然是冷冷地道:“你無需對我使用道念之聲,你都說了我們修的都是佛禪之道,縱然是佛家圓滿道念之音對我也未必有用,你懂的!”
“哦,為師自然是懂的,畢竟佛宗至寶菩提子便是在你的心臟處呢!而你,可便是靠著我佛宗至寶可以在這八道苦境中隨意穿行了!”天無禪師以一種厚重的佛音道。
天無禪說話之後,白衣和尚卻並沒有立刻說話,而是突然沉默了下來,只到一陣子之後才道:“二十年前,你救活於我,二十年後你卻似乎要殺我,佛家講的便是這種因果麼?”
聲音中有一種莫名情緒,說不得悲傷,但當中的恨意,楚風卻是聽了出來!
“因果,因果,這便是佛家中的生死因果,這便是一個輪迴,徒兒,你該悟了!”
“我自然悟了,但我悟得因果,卻未必是師父你能想得到的!”
“我以將死之身入得死之苦境,悟透死之大道,對這生死因果卻已看透,二十年前,你心脈先天殘缺,命活不過五歲,為師便以我佛宗至寶菩提子打入你心臟處,以至寶菩提子補你心脈殘缺處。這二十年來,你的修為進境神速,以二十五歲不到的年紀卻已達到了四階色後期,可便是都是吸收這菩提子中正佛禪丹靈之氣之故。二十年後,為師因受重創,卻需藉助這菩提子的正佛禪丹靈之氣進行療傷,這也是當年種下的因,才有今日的果!”
“說了那麼多,師父想來便是要拿走我心脈處的菩提子,只是徒兒卻是有一點不明白,若師父能為我解答清楚,卻無需師父動手,菩提子自動送上便是!”
“你說吧,若是為師能為你解答的,便不會再有隱言!”
“師父卻也是知道,經過二十年相互潤養,我已與菩提融為了一體,血脈已相連,我的血脈便是菩提子,菩提子便是我血脈,第一點我想問的是,不知道師父是想要我的血脈,還是我體內的菩提子?”
白衣青年和尚輕輕地問道,但楚風卻是聽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