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隨便哪家公司南福都會跑去買,南福本身沒有選擇目標的權利,都是香港北角決定。至於如何決定,依據什麼標準決定,這個就不詳細說了。只能說一句話:香港北角財務公司不是普通PE那麼簡單,Christy負責的這個美國總BOSS直轄的基金是“打手背後的打手”,從事的業務很多時候並非“以經濟利益為第一目的”。
鄧蒙已經跑去常駐A市,另外還捎了幾個他以前的同事去做財務助手。陳原留在上海南福公司,沒日沒夜的分析鄧蒙傳回來的幾尺厚的江機廠股權資料。我和Pauline分開了,我讓她悄悄去了一趟北京,見一個人。我準備先回成都呆兩天,走之前還去了趟北角上海辦。
在這之前我從來沒有見過北角內地辦事處的人。他們的工作雖然是給我們“提供支援”,但是這些MM都是香港北角直接招的,以前老丁管不到他們,現在我也管不到他們。他們其實只和鄧蒙比較熟悉。但這些騷貨都他媽是些混飯的,老子必須要去吼兩聲才行!
北角上海辦在人民廣場附近的一個高檔寫字樓上,地方不大,裝修豪華,但是沒有前臺,一個大屏風把門口堵了90%。我是下午快下班的時候去的,一走進去就差點被晃花了眼:裡面站著、坐著10幾個高個子美女,很多個子比我都高,穿的全跟模特一樣……我愣了一下,問一個站在旁邊的MM“Elsa在不在?”她很冷漠的看我一眼,沒理我。老子喊一聲“Elsa!”,過了會兒小會議室的門開啟,一個女人衝出來“張先生不好意思啦……”
進了她的辦公室(她們還有獨立辦公室?日!),我問她“你和Susan在幹什麼?外面那些女孩子是幹啥的?”
Elsa擠擠眼“漂亮不?嘿嘿……他們是參加XX模特大賽的,借我們辦公室用”
“借?借辦公室?!”
“是啊,她們公司老闆是我朋友,所以借一下辦公室嘛,沒什麼的……”
我直直的看著她,1分鐘後才開口“如果被香港那邊知道了怎麼辦?”
“知道也沒關係啊,辦事處是做後臺工作的,和業務沒關係,香港那邊不會怎麼樣的”
老子簡直不曉得該說啥子了。
上海辦只有兩個人,Elsa和Susan,在這之前Elsa和我透過幾次電話,她和Sandy比較熟悉,是這邊負責的。隔了一會兒另外一個女孩子Susan也進來了,媚笑“張先生,今晚一起吃飯吧?初次見面噢!”
我起身“不吃了,晚上有事……今天我來就是告訴你們一聲:以後別給老子添麻煩!”然後轉身走球。
見你媽的大頭鬼,老子終於明白鄧蒙為啥要冒著被Christy“殺掉”的風險也要亂來了,這些MM勾男人都是狠角色,狗日的!
回到成都後,等了兩天,Pauline的電話來了“見到人了”
我壓住內心的激動“她怎麼說的?”
“熱門人選,和XXX走的很近!”
最開始在香港呆的那兩個月,Christy給我交代的很多東西,其中有一條很特別:關於北京一個route人物的。這個人是北角在大陸的“幕後關係”之一,而且也是被美國那邊HQ“爭取”到手的一個重量級人物。Christy不可能把全部的route和北角的整個資源都告訴我,但是這個人卻必須要告訴我(而且這個人肯定也知道我的名字),因為在某些特殊的緊急情況下,他能夠保證我們在大陸不出問題。
我不敢說我自己不相信Christy,不過將在外那啥可以不受,所以打算偷偷去了解一些東西……於是讓Pauline去北京找我以前在普華的大姐Ann,用比較隱諱的說辭,打聽一下這個route人物到底是何種能量。我現在的身份當然是不方便自己去見Ann的,一切都要小心為妙。Ann還在PwC的時候就傍了個“太陽旁邊”的老頭,那老頭好像是已經喪妻很多年還是咋回事。在我們都離開PwC以後我只見過她一次,是在廣州,她請和我Tom吃飯。
Ann現在不一定還和那個老頭在一起,我也不敢確定她100%願意幫我,畢竟已經好幾年沒有見過面,以後也不一定會有聯絡。因為她和Christy不一樣,我和她之間是純粹的朋友關係,人情世故嘛,社會上這些東西很現實的……好在Ann仍然還記得我這個當初她在普華唯一的朋友,也是唯一真心“看得起”她的人,所以和Pauline見了面之後還是答應幫忙,2天后給Pauline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