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事最好,對方不幹的話再開整。畢竟這是在人家的地盤上,我們人生地不熟,而且雞公還要在那個衛校呆好幾個月才拿的到本本走的脫,還是要考慮個後遺症的問題。
瓜皮一直在那邊說話,期間還給對方一人發了根菸,老子覺得有點奇怪,我日咋回事呢?後來他們又說了幾分鐘,聲音變得越來越大,不過我們這邊還是聽不清楚他們在說啥子……突然我看見對方的娃都把煙丟了(還沒有抽完),圈子一下圍緊,老子心頭暗叫一聲“糟了!”瓜皮在對面果然被一拳打倒在地。我日談崩了!
我們幾個立即起身亮傢伙,呼啦啦就往對面衝。雞公是第一個衝出去的,結果沒想到才跑了幾步,剛到街中央,就被一個突然開過來的卡車給撞飛了!
當時那個卡車的速度其實並不快,但是因為雞公衝的太快了,卡車司機雖然狠踩了一腳剎車,但還是把人撞出去了 6 、 7 米遠,直挺挺的摔在街邊路牙子上。我和江海一下都叉了,愣了半天沒反應過來。幸好張科在後面大叫了一聲“你們先上!我切弄雞公……”於是只好不管了,我和江海馬上繞過卡車跑到街對面,立即乒乒乓乓開整。
對方的人不多,只有幾個,我們手頭又有傢伙,所以只一下就被我們打散了。江海的那把匕首很長,像一把短劍一樣,但是隻有一面開了刃,他娃就拿刀背對著雞公的那個“情敵”使勁砍。那娃是高中生,力氣比我們大,跑得也快,狠捱了好幾下後就轉身一趟子跑沒影了。剩下的幾個老幾也被我用水管亂舞一通打散了。
我把瓜皮從地上拉起來,問他“沒得事嘛?”他娃一個眼眶已經腫得像桃子,應該是被封了眼。老子心頭罵“我日這些老幾下手這麼狠?”瓜皮擺了幾下腦袋,又使勁眨了下眼睛“沒球得事!老子經的整!”
然後又趕忙跑回街對面去看雞公,他腦子倒還清醒,但是嘴巴里頭在流血。那個剛才撞人的卡車,看著人沒事後就一腳油門溜掉了,日你先人闆闆!……江海問“現在咋辦?”張科想了哈說“可能要馬上回成都才要的,我日哦,雞公這個樣子多半有內出血!”
然後我們叫了兩掛三輪車,坐到縣城邊上到成都的那條公路,準備攔個過路車走。
站在路邊等車的時候,雞公已經有點惱火了,站不起來,說肚子痛的很。我說要不先去縣醫院?江海不同意,說怕對方來報復,必須馬上回成都。這個其實我也想到了,雞公先就給我們說過對方那娃在縣城高中很有名的,當時跑到他們衛校去打他,帶去的人之多,有很多是社會上的人,下手之黑,他娃要不是跑得快的話多半會被整殘廢……但是我看雞公現在非常難受,心頭就有點不忍,問張科(他們屋頭也有人是醫生)“到底行不行哦?”張科說“啥子行不行?”“回成都三,到底行不行?”張科沉默了好一下,說“老子估計多半有內出血……要是內臟遭了的話,比較玄!”
我正要給江海說還是馬上去縣醫院才要得,突然發現他娃看著街那邊,臉色一下變了。老子轉頭一看,我日,對方真跟著來報復了!黑壓壓一大群人!
然後咋個辦?還能咋個辦,只有開整了三!
這次的群毆其實才是真正的群毆,全部打紅了眼。對方人很多,大概 30 多個,不過可能是因為他們倉促喊人,所以裡面魚龍混雜,大半都是剛才下晚自習的學生,很多還揹著軍挎(那時候流行的書包),真正能打的人應該只有幾個。我和江海也不傻,就盯著這幾個人整。張科和瓜皮也拿著水管亂舞,那時候根本顧不上自己身上的傷了……最讓我們吃驚的是雞公,他娃不曉得一下子哪裡來的勁,從地上一躍而起,右手拿水管,左右拿匕首,打的一片人都在閃。我日滿滿是有點兇殘哈!
到最後我們全部打散了。雙方旗鼓相當,對方其實真正在打的就那麼 5 、 6 個人,其他那些背書包的學生都他媽是湊數的,一般被放翻一下就立即扯鉤子跑球。後來戰場轉移到了公路邊的田壩裡頭,現在已經記不清楚當時那田裡種的是什麼,反正應該是水田,作物也比較高,一腳踩下去小腿都他媽要淹完。我們在裡面打的一片狼藉,本來我和江海先還想盯到雞公那個情敵整,把他狗日整趴下就基本上勝局已定,但是後來打散了就分不出來他娃到底是哪個了,田裡面又沒有燈光,所有人都是一身稀泥……
最後的結局可以說是慘勝,對方跑完了以後,我們集合在一起互相看看,全部掛彩,而且都是重彩!這盤雖然以少勝多,但是我們有點佔起手,因為我們是專門準備過的,手頭有傢伙。對方來的匆忙,拿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