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有點不爽,媽的同學聚會怎麼帶個小秘來?但是臉上還是不露聲色,坐下開始和他們玄擺。李雲峰看出來我有點不滿,就趕忙轉頭對那個女孩子說“你先回酒店去!”女孩子嘟嘟嘴,不敢說什麼,左右搖晃著翹屁股走了。
等門關上後,我罵李雲峰“我操你丫都結婚了,怎麼還玩兒這個?……你丫害臊不害臊?”他有點不好意思“嘿嘿,逢場作戲……逢場作戲!”
然後三個人就開始狂灌酒,灌到後來大醉。德仔給李雲峰口齒不清地說“真羨慕你啊,玩的……玩得好爽……我老婆管得太緊了!”李雲峰哈哈笑“我老婆也管得緊,但是我會想辦法啦,嘿嘿!”又轉過頭來問我“你丫怎麼現在還是一個人?你看我們這些同學,幾乎……幾乎就沒有單飛的了!”
老子就怕他們問這個,嘆口氣“我操!我……我有什麼辦法?”然後藉著酒勁大喊一聲“大丈夫何患無妻!來喝酒!”大家又碰一杯,德仔小心翼翼地問我“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
我還沒說話,李雲峰就一口接上說“冰山離婚了!”
老子吃了一驚,手裡的杯子都差點掉了,頓了一下說“不是去年才生了孩子嗎?”
李雲峰給我和德仔上煙,慢慢地說“去年我剛從北京回來不久,她就離婚了……他老公在外面亂搞,好像還搞出事了。媽的那個傻逼本來就是紈絝子弟,當兵回來的,好像在部隊就因為男女關係捱過處分。後來復員回來,他老爸去給他搞了個他們省建設廳下面的什麼職工大學的文憑,然後靠程叔叔(程璐父親)的關係才進的廣州本系統。媽的冰山她老媽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怎麼就看上這傻逼了?我操!”
我問“後來呢?”
“後來當然就攪不清啊!然後有天,和那傻逼在外面亂搞的那個女的,突然跑到冰山的辦公室去,指著冰山的鼻子亂罵,廣州本系統的很多同學都知道這事。後來冰山就拿剪刀在他老公手臂上狠狠劃了一刀,然後就離婚!”
我想了想問“那……那孩子呢?”
李雲峰嘆口氣“冰山把孩子留下了……一個人帶著孩子過”
後來我們又繼續喝到九點過,我該上飛機了,三個人才依依不捨地告別。
我一個人坐在計程車上,腦袋裡面空空的,心緒煩亂。不知道該想什麼,也不知道該怎麼去想。車過了同樂關後,手機突然響了,我接。李雲峰在電話裡大叫“我操!剛才我們把你送上計程車,德仔折回去拿衣服,竟然碰到冰山了!她到深圳來開會,他父母也帶著小孩順便過來玩玩,我操!……咋就這麼寸呢?她們一家人剛才也在這裡吃飯……”
我呆了半天,問了一句“她……她還好嗎?”
李雲峰頓了好一會兒,嘆口氣說“我操,不知道你們兩個……不知道你們兩個怎麼回事,她剛才第一句也問的這話……”
我強顏歡笑“還是……還是不碰見的好,不然我見了她老媽,會……會很尷尬”
李雲峰和德仔一定很意外,因為,程璐剛才拉住他們詳細的問了我的情況,但是我們倆都不約而同的,沒有問對方的手機號。
Jun 20, 2005
坐在南航的飛機上,我耳朵中一遍又一遍地傳來“在那個寒冷的季節,只有你給我溫暖懷抱,不知道哪個角落裡,刻著你我的名字……”
時光匆匆,歲月如梭,那白衣飄飄的青春年代,那美好的青蔥歲月,已經離我們漸漸遠去……
回到北京後,亂混了幾天。某天快下班時,突然收到一個以前Ann手下的Sales的電話(就是最早和我一起去瀋陽的那個),約我晚上吃飯。我愣了一下,估計到多半是這娃也要自立門戶了。
晚上在俏江南,坐了3個人,我都認識,兩個Senior Manager,一個Sales的Senior。加上我,技術的Senior。4個人密謀了一晚上,決定:撤漂!
其實整件事情,他們都是早有計劃,我只不過是最後才加入的。自從PwCC被傳說要賣給IBM後,手裡面有大單子的Sales些幾乎都開始在打主意。這三個夥伴,一個是完全的管理顧問,不懂技術,另外兩個都是Sales出身,也不太懂技術,於是他們想到了我。畢竟我和Ann的關係好(Ann當時在PwCC基本上是業績最好的一個Sales),他們估計可能也是因為這一點,覺得我是那種能夠和Sales配合的非常好的技術人員。
領頭的老大就是那個做管理顧問出身的Seni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