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陰到起臉都笑爛球了!
那段時間,不順心的事情可以說是一樁接一樁。先是阿芸離我而去,然後就是自己職業生涯前途未卜,緊接著,老顏又要去米國了。
老顏在外經貿大學讀了兩個碩士,而且還不是同時讀的,是讀完了一個再讀的另外一個。他第一個碩士畢業的時候,其實都和ABB簽了工作合同。但是ABB要他去上海,他問夏蓉意見如何,夏蓉放不下大小姐面子,熬起說“你想切就切三……問我爪子嘛?”老顏曉得夏蓉不想讓他去,於是一咬牙,就忍痛放棄了,透過導師的關係又留在外經貿大學繼續再讀了一個碩士,想再給他們兩個人一點時間。
結果沒想到最後仍然還是搞不到一起,而且老顏和那個他父母介紹的幼兒園老師也沒有處幾天,就沒有再接觸了。最後他可能是終於心灰意冷,於是第二個碩士一拿到就匆忙簽了摩根大通,準備去米國了。
我和夏蓉到機場的時候,老顏的其他一些朋友也在送他。我把老顏拖出來,讓他和夏蓉單獨說說話,然後自己跑上去和他的那些同學朋友亂擺磨時間。
他們兩個就站在我們不遠處,當時兩個人離的很近,但是誰也沒有說話,就那樣直直地望著對方,像兩個木頭人一樣呆站了半個多小時。
我正在和老顏的同學高聲談笑,突然聽到“啪”“啪”兩聲,老顏的一個同學大聲說“我操!他們……他們互相扇了一耳光!”我趕忙回頭去看。夏蓉已經蹬蹬蹬衝到我面前,拉起我的手,一言不發就拖起我向候機樓外走。我趕忙回頭對老顏大喊“到了那邊記得給我打電話……”
老顏和夏蓉,這兩個我大學時的好朋友,西安交大XX學院當年的“金童玉女”,最後就這樣在首都機場徹底分手了。想起在西安交大我和他們在一起的那些日子,那些落英繽紛,天高雲淡的日子;西交那繁花似錦的東西花園,那高大梧桐掩映的校園林蔭道;晚會上一對帥哥靚女在臺上站的筆直“西安交大XX學院1994年迎新晚會,現在開始!”;和老顏在足球場上一身汗水一身泥,夏蓉在場邊跳著大叫“瓜娃子老顏!都不曉得傳球給百腦,只曉得一個人衝,你射進切一個給我看哈嘛?!”;在東南門外的小館子裡,老顏看著夏蓉,憋得臉通紅,夏蓉笑的花枝亂顫……
所有的一切,隨著我們的成長,都已經如風遠去!
後來夏蓉估計也是對北京這個讓她傷心的城市失去了一切希望,不顧父母反對,很快就申請調到了香港中信,接著又不顧父母反對,嫁給了一個香港同事。她去了香港以後我就和她失去了聯絡,後來我都是在廣州,碰見一個她以前中信總部的同事,才知道她已經結婚。而老顏現在一直在米國,至今都是單身一人。他也很久沒有上MSN了,不知道現在他是否還好……
過了一段時間,PwCC和IBM的細節談判仍然在繼續中,公司裡面幾乎每天都有新的傳聞產生,老子一般都懶得去理。當時手上也沒有什麼事,就天天亂混,覺得幾乎是度日如年。到了8月份的時候,已經開始有同事在辭職,不過都是一些級別比較高的人,估計都是出去自立門戶了。五大(現在應該是四大了)諮詢這種公司,風格都是講究單打獨鬥,一個人衝。從Ann她們那些Sales打單子的過程都可以看出來,很多時候往往就是憑一己之力去吃下一整個單子。這種風氣和IBM 的那種官僚到底,講究團隊合作的作風是完全格格不入的。諮詢公司說白了賣的就是“人”,所有職員就是公司的最大財產。所以到了這種時候,幾乎每一個稍微有點級別的職員可能都有過趕快出去自立門戶,佔山為王的想法。
Kevin看我天天混日子無聊,就派了個任務讓我去深圳逛一圈。我想想反正沒事,就屁顛屁顛的飛過去了。
到了深圳,是客戶派人到機場來接的,老子混混僵僵的就進入了特區。都過了兩天了,我才突然想起我沒有邊防證,嚇了一跳,趕忙問客戶的人“我操,老子會不會被抓?”他們哈哈笑“你進都進來了,還怕個屁啊!那玩意兒就是在從機場到同樂關的時候查一下,沒有就給兩塊錢,就在關口馬上辦一個,方便得很。在市區根本就沒人查那玩意兒了,現在那東西基本上就是一個過場了”(去年底我再去深圳,發現原來坐機場大巴可以直接進去,打車的話反而還會被查,日!另外有護照也不用辦,這個大家記住了哈,以後就方便多了)
事情快辦完的那天,我給李雲峰打了個電話,問“傻逼,在哪兒呢?我現在在深圳”他娃激動的大叫“我操!我現在也在深圳啊,在和深圳這邊本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