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物，不打緊。”他倒了口茶，“娘娘繼續說，你說母妃拿了你什麼，還沒還你人情？”

“跟你說你也沒聽過，那是南周皇庭的寶貝，能讓人起死回生，叫聖心果。”

“噢……”他拖長尾音，聽上去輕緩愉悅，“確實沒聽說過，不過母妃要這東西做什麼？”

曹貴妃冷笑：“你上過這宮殿的閣樓嗎？”

賀蘭弋沉默了，意有所指的看著她。

“沒上過吧？上面有個雪原狼塑像，塑的是兩個雪原小女孩在狼王保護下，從狼群裡活下來的故事。”

“那就是你母妃和她姐姐的故事，她姐姐後來死了，她就到處求醫問藥，想讓死人復活。本宮不信這些，拿聖心果自然沒什麼用，也就給她了，當是換個人情。”

賀蘭弋若有所思：“那聖心果在何處呢？”

後室的掙扎聲突然變大，“砰”一聲，有人撞倒了什麼東西，嗚咽聲似哭非哭，詭異非常。

曹貴妃再聾也聽見了，眉頭緊緊皺起來：“怎麼回事？這可不像狗的動靜，不會是太妃娘娘出事了吧？”

她起身朝後室走去，賀蘭弋也沒攔著，任由她掀開簾子進去了。

“撲通——”

“啊！！！”

不過眨眼間，內室傳來一聲慘叫，曹貴妃尖叫著跑出來，渾身是血，裙子上還勾著一隻帶著銀鐲的斷手！

“啊！！啊啊啊！！！”

她嚇的失了神，瞳孔都無法聚焦，撲在賀蘭弋腳下瞪著渾濁的瞳孔。

“好多血！好多死人！這是哪？這是陰曹地府嗎！我在做夢……我在哪啊？！！”

賀蘭弋看了她一眼，露出一抹和煦春風的笑，突然掐住她的脖子，手背青筋凸起，五指死死收緊。

“別裝了娘娘，在孤這，裝瘋賣傻可行不通。”

女人喉嚨裡發出“咯咯”的聲音，血沫溢滿喉嚨。她驚恐地瞪著那張和善可親的臉，像看見活閻王一樣。

“你，你是誰……”

“噓……你別說話，讓孤先問，聖心果到底在哪？”

曹貴妃雙眼突起：“在、在……”

“嗚嗚！！”

後室裡，武太妃突然吐出衣服，含糊不清說道：“別告訴他，說了我們都得死！”

賀蘭弋和上官玄瑛同時轉頭，互相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