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赫然一僵,她還沒反應過來,背後突然一涼,男人像山一樣把她壓在牆上,撥出的氣息,除了惱怒還有一絲別樣情愫。
他俯身來探她的唇,帶著勢在必得的霸道,強硬的不容拒絕。她毫不猶豫扭頭,躲避之快讓男人很不悅。
“躲什麼?現在知道害怕了?”喑啞帶著蠱惑,熱氣鑽入耳孔激的她渾身一抖。
他對這個躲避十分不滿,狠狠握了她腰一把,這腰纖瘦有力,難以想象動起來會有多誘人。她腰上吃疼,微微張開嘴,男人趁虛而入,俯身又探了過來。
“你鬧夠了吧,放開我!”
沈雪環氣惱地躲開,她雖然強上過這個男人兩次,但在藥效催發下每次都是直奔主題,從沒湊近過他的唇,她才不想在這種莫名其妙的情況下被他白佔便宜。
“鬧?你親口說的後果自己承擔,怎麼現在承擔不起了?”
他手上再用力,箍的她手腕生疼,掙扎的動作也更大了,她狠狠瞪了男人一眼,紅紅的眼尾像擦了胭脂。但這種情況下,這抹豔色就像無聲的邀請。
都說反抗最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李壑陵原本不信這些鬼話,現在信了。
他幾乎不能控制自己,身下人越扭動,他動手的信念越堅定,眼看她在躲,他乾脆換了姿勢,騰出手去解她腰帶,下手毫不猶豫。
“李壑陵!你真是瘋了!”
見他要來真的,沈雪環眼睛氣的通紅,終於忍不住動手,罡氣從肩上猛然一震,逼得李壑陵後退數步。
但她這一招對方早有準備,哪怕他退了兩步,她的衣帶仍在他手裡,男人五指一拽,沈雪環躲閃不及失了先手,沒過兩招就被他按在了椅子裡。
只聽“撕拉”一聲,她後領被扯破,露出一大片肌膚。
“你鬧夠了沒有!放開我!”沈雪環擰著手臂,用盡力氣要掙脫,仍無濟於事。
她說完,身後突然沒了動靜,空氣一瞬間安靜的可怕。
轉頭看到李壑陵正眯著眼,探究的看著她後頸,順著他目光看去,視線赫然落在肩頭露出的咬痕上。
傷痕不新,但似乎傷的很深,到現在仍還有疤。
她心臟猛地收緊,心跳慢了半拍。
“你這傷哪來的。”李壑陵抓住她的手緊了幾分。
“要你管,放開。”她想起身,又被他粗暴地按了回去。
“不說?”
李壑陵一雙眼睛危險的眯了起來,手指撫上她後腰,所到之處激起一片戰慄。
“你人都在本王手裡,嘴硬有什麼用?或者,你想到床上再說?”
男人略燙的手指沿著腰身下滑,撫過曲線漸漸往前探,帶著侵略感一步步攻城略地。
沈雪環忽然放棄了掙扎,垂下頭不知在想什麼,突然她皺了下眉,口中滲出一絲血跡。
李壑陵一愣,立刻反應過來,兩指卡上她下顎。
“敢咬舌自盡?誰給你的膽子!”
顧不得別的,他脫下外裳裹住她,打橫一顛抱在懷裡,拔腿出了刑房。
“來人,傳太醫。”
她心跳如擂鼓,幾乎要從嘴裡跳出來,既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面對他,又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別人,乾脆窩在他懷裡裝鵪鶉,閉著眼一言不發。
他把她放到盡頭一間乾淨的房間,雖然還是牢房,但有床有桌椅,還有燈燭,待遇好了不少。
他出手點了她脖子兩處穴位,都是止血的,沒什麼特別。
“張嘴。”李壑陵眼神複雜。
她就不張,死死咬著牙關,一副抗爭到底的樣子。
“本王只是想看看傷勢。”李壑陵捏著她下巴,“你不配合,本王只能自己動手了。”
動手就是捏開關節,沈雪環嫌棄的看了他一眼,老實張開嘴。
見她傷勢還好,李壑陵眉頭總算舒展了一些:“發什麼瘋,居然要咬舌?”
沈雪環眼皮都沒抬一下:“哪有王爺瘋,如此折辱人,還不許人自盡。”
“受傷了還能詭辯,你可真抗造,要不要本王寫文書表彰你?”李壑陵站起身,頗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沒關係,只要你還活著,我們就慢慢較量,在這之前,本王不會讓你死。”
“借您吉言,恭送王爺。”
她毫不客氣下了逐客令,李壑陵還想說什麼,到底是沒說出來,拂袖出了牢房。
寺獄裡的看守一臉震驚,但不敢說出去,他們也是第一次見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