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庭嶽想和她說的是:“饒是我的家庭如此,當年離開的時候,我仍舊會有難以割捨的感覺。”
人本來就是複雜的生物,也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是非黑即白。
因而姜榆與父母並不親近,面對他們的無情卻仍舊覺得難受,是正常的。
“但是不要難受太久,我會心疼的。”
姜榆莞爾,眉眼彎了下來。
“賀庭嶽,你越來越油嘴滑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