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們一行人走出病房,裡面傳來撕心裂肺的爆哭聲。
聽著真慘,可姜榆怎麼覺得這聲音那麼動聽。
他們前腳剛踏出醫院,轉眼魏秀茹追了出來。
她從來都是一絲不苟,臉上跟戴著面具似的,終日都在演戲。
賀飛燕難得從她臉上看到狼狽。
她那雙厲眼宛若刀子一般,在他們身上割著。
“你們究竟想做什麼!”
姜榆佯裝不解,“剛才說的不夠清楚嗎?我們當然是來探望魏副科長的呀。”
魏秀茹咬緊牙關,一張臉緊緊繃著,脖子上的青筋漲起。
“這是探望嗎?故意在他面前說出那些話,刺激他,你安的什麼心!”
姜榆笑了聲,“你以前,不也是這樣對別人的嗎?”
,!
破壞了別人的家庭,對他人冷嘲熱諷。
“魏秀茹同志,我都是學你的呀。”
魏秀茹呼吸急促,胸脯飛快起伏著。
賀庭嶽和賀飛燕令人討厭,姜榆比他們更討人厭。
這種人進了賀家門,必定永無寧日。
魏秀茹心思轉了幾圈,強壓下怒氣,面容緩了緩。
“庭嶽,我知道你討厭我,但魏楠跟你從無交集,你何必這樣對他。你有什麼事,就衝著我來好了,放過他吧。”
賀飛燕磨了磨牙,這個女人和以前一樣,愛裝!
“你這是什麼話……”
“飛燕。”姜榆喊了她一聲,拍拍她的手背。
“魏秀茹同志,你這說的什麼話,我們討厭你是真,可魏楠同志被人開了瓢,造成性功能障礙,那也不是我們做的呀!”
賀飛燕反應飛快,和姜榆一唱一和。
“如果他沒有腳踏幾條船,也沒有和人有夫之婦行苟且之事,人家能打他嗎?他自己造的孽,你怎麼還讓我們背鍋。”
姜榆用力點點頭,一本正經道:“退一萬步講,你當初要是沒有和飛燕爸爸亂搞男女關係,破壞人家家庭,逼得他們媽媽遠走,他們能討厭你嗎?”
賀飛燕:“做人得多多檢討自己,不能什麼都往別人身上甩。”
姜榆:“看得出來你和你弟弟一脈相承。”
面對魏秀茹,賀庭嶽的做法從來都是簡單粗暴。
從沒像姜榆這樣,直接往人家傷口上。
姜榆的態度很清楚,既然你不要臉,那我也不必為你遮遮掩掩。
對方哪裡疼,她就踩哪裡。
這樣的做法,忽然不太體面。
可真的——
很爽!
看著魏秀茹一張臉扭曲變形,原來只有這樣才能把她的面具撕開。
:()被妹妹搶親,嫁進大雜院吃瓜開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