瀾!姜榆,你好狠!他是我魏家的獨苗,你怎麼能這樣做!”
魏秀茹恨意沖天,如果現在手裡有把刀,她肯定不會輕易放過姜榆。
一想到魏家斷子絕孫,她心裡的恨意就像是沸騰了一般,燙得她骨頭都疼了。
無論她再怎麼歇斯底里,姜榆都是雲淡風輕的神色。
代入魏秀茹,鄭廠長輕嘆,姜榆確實氣死人不償命。
“魏同志,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這件事和姜榆沒關係。錢薇動的手,這其中估計發生了什麼,只有他們當事人最清楚,一切交給公安就行。如果姜科長有罪,那也不應該是由你來定罪。”
鄭廠長自認為這番話說得不偏不倚,他不可能因為同情魏楠,就任由她往姜榆身上潑髒水。
魏秀茹慘然一笑,踉蹌著後退。
她覺得自己可笑,竟然妄想找他做主。
“你們都是一丘之貉,怎麼可能真心為我弟弟說話?不過是想看他笑話罷了!”
鄭廠長身後站著的那些領導面露不悅。
“你這同志怎麼說話的,我們什麼時候看笑話了?”
“得知魏楠出事,廠裡立刻備了慰問品,廠長親自探望,你還有什麼不滿足?”
“魏副科長變成這樣,那也不是我們害的!你真是好賴不分!”
“……”
魏秀茹用盡全力嘶吼:“滾!你們都給我滾!”
姜榆裝模作樣嘆氣,“魏同志可能是太傷心了,要不我們還是先回去吧,改天再過來探望。”
鄭廠長沉著臉,點了下頭。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