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頂上觀望了一會兒,看著那奇怪的女人被幾個警員抬走,我也不由的鬆口氣。
我倒不是關心她的生命安全,只是覺得把她這樣扔在路邊,等她醒來,知道這一件事會不會覺得我在羞辱她,到時候又找我來報復。
像這種憑藉著自身實力打到七階的人,肯定有著自己的傲骨。
我用了那種比下三濫還要下三濫的手段將她困住,並使其失去戰鬥能力。
這哪怕是一個普通人,也都知道這是在羞辱。
我這真的也太冤枉了,畢竟那是我為數不多,沒有殺傷力,還可以困住她的手段。
如果她不追上來的話,我完全可以不使用。
如果她是一個仇敵,我也可以使用其他有殺傷力的法陣。
但她正好去兩者之間,既不是我的仇敵,又不能與她發生正面衝突。
離開了這棟樓的樓頂,白石也正好飄了回來。
“做的怎麼樣?看到了什麼人?”我牽著他的手,把他拉回了地面上。
“出現了兩個人,男的,實力大概在三階,他們穿的衣服和我們打暈的那幾個人的衣服是一樣,他們把東西拿了就走了。”
這也不是我所料,畢竟有實力的已經追上來了,那些普通人只能跟在她身後。
反正現在他們的線索也已經斷了,我只需要在今天晚上收集齊,我需要的材料就可以直接離開。
到時候去了南方,出了國天高任鳥飛,任憑他們怎麼追都追不上我。
“算了,白石,我們先不管他們,反正他們暫時也追不上來,我們先去找點東西吃。”
我現在這一副身體已經感受不到飢餓了,但基本的一日三餐我還是會吃。
並沒有挑選什麼昂貴的店鋪,只是選了一家十分樸素的餐館。
隨意找了一個位置,拿起了手邊的選單看了一眼,點了幾個小菜,就開始坐著等他們上菜。
只不過那老闆看我的眼神有一些奇怪,這種感覺十分的熟悉,就跟今天下午的時候遇見的那個男子一模一樣。
這個時候的我也已經警惕了起來。
但我看了看自己那有些黝黑的雙手,還故意在上面做了一些裂紋。
這,這不應該呀?
那難不成京城的每一個人都火眼金睛,一眼就可以看出你是人是鬼?
我迎著那老闆奇怪的眼神,問了他一句。
“你做什麼盯著我的孩子看?”
一句十分混亂的言語,主要是想詐一下他,看他到底在想什麼?
那老闆被我眼神盯的有些發毛,開始胡言亂語了起來。
“那個,那個就是…我,看你…太有點,不像?你,你,你和他…是,是什麼關係?”
他在說什麼?
這是我在聽到他的回答時,腦海中第一個產生的問題。
怎麼他講出來的話比我剛才那一句還要混亂?
那老闆見我沒聽懂他在講什麼,更著急了。
“我…我…我…我…我…我……”
在那裡我了半天都不知道他想說什麼。
就在這個時候,旁邊坐的那名男子吃完了手裡的那一碗飯,走到那老闆的旁邊拍了拍他的肩膀,對著我說道。
“不好意思,小兄弟,老闆一緊張起來,就會有一些口吃。我們這附近的人聽習慣了,也不覺得怎麼像你們外地人,可能聽不太出來,他在講什麼?”
他在這裡停頓了一下,目光變得犀利了起來,對著我繼續說:“這老闆的意思就是想問你和這小孩到底是什麼關係?”
不是你們京城的人都那麼奇怪的嗎?
聽了他這一句話,我整個人直接愣住了。
但在這幾個人眼中,看到的卻是一個一個有些瘦削,面板黝黑的瘦高男子帶著一個白白淨淨的小孩來到了這個蒼蠅館子裡面來吃飯,怎麼看都覺得有一些違和。
他們並不是出於好心,只是想著那小孩長得那麼白淨,說不定是哪個豪門的公子給我騙到了這裡,到時候好找他的父母訛一筆錢,所以他們才會在這多管閒事。
緩過了神來,才意識到了他們在說什麼,我也毫不猶豫的懟了回去。
“想什麼呢?這是我親戚家的孩子,一個個個想錢想瘋了。”
當我察覺到了他們的意圖,就知道這幾個人沒安好心。
經歷了剛才的奔逃,都忘記把面板換回去了。
那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