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走了這兩個人身上的記錄器,並將它交給了白石,叮囑道。
“你拿著這幾個東西去了,對面那條街那裡隨便找一個位置丟掉就行了,然後你在那裡等一會兒,等到有人去把這幾個東西撿起來的時候,你再回來,順便跟我說說他長什麼樣。”
這並不是什麼調虎離山,只是單純想看一看他們的高階戰力長什麼樣,以後好躲著他們。
這些小囉囉失職了,頂多也就是挨一些處分或者是離職,那些職位比較高的,可就說不一定了,這時間拖得越長,他們就越會像一隻瘋狗一樣。
我必須快點收集齊材料,然後離開這裡了,也不知道京城的那些領導受到了什麼刺激,這看管密度簡直離譜。
原本我是不想與他們起正面衝突,但我萬萬沒想到,他們竟然連每一個下水道井蓋都有人把守,簡直就是喪心病狂。
這已經算的話,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反正這個身份也沒得用了,大不了直接去搶。
黃昏將至,
原本就已經很光汙染的大樓,現在已經達到了某種頂峰,頭頂上恆星級的太陽,再加上大樓上的反光,對映著地面比天上還要敞亮。
走在人來人往的街上,顯得我有些迷茫。
看了看前面那些有說有笑。正在等紅綠燈的孩子。
又看到了站在孩子旁邊維持秩序的母親。
跟隨著這龐大的人流一併走過了這條馬路,在下一個瞬間,我拐進了旁邊的小巷。
一個奇怪的女人也跟著一併走了進來。
我在下一個瞬間變換了自己的外貌,讓自己的身形達到了一些。
我走到了巷子的盡頭,慢慢的轉過了。
眼前的這個女人不好對付。
窈窕的身影和隆起的肌肉在她的身上形成了美妙的平衡。
在她的腰間,還掛著一柄修長的刀。
她這種奇怪的搭配怎麼看你都覺得十分的突兀。
我知道,我就是遇上了麻煩的人。
我不就是打了幾個人嗎?不至於一下子就踩這麼狠吧。
我苦著一張臉直起了腰,面對著這個女人。
“請問,您是?”
我用盡量委婉的語氣說道,但她好像並不領情,而是緩緩抽出了腰間的那柄刀。
“不至於吧,一上來就動手動腳的,如果有什麼事的話,我們也可以坐下來談談。”
我將左手插入了口袋,右手伸到了面前,擋住了她的目光。
這個女人實在是太詭異了,帶團帶妝還算得上是妖豔的臉上,突然有的一雙散發著綠光的眼瞳,讓她產生出了一種野獸的美感。
我的言語並沒有讓她停下腳步,深綠色的長筒靴在水泥地上每走一步都會發出清脆的響聲。
沒有給她揮刀的機會,我從左邊的口袋裡掏出了一張白紙,朝著她的面門甩了過去。
她並沒有用手中的長刀劈開那張白紙,而是微微偏開了自己的頭,讓那張白紙慢慢地飄到了她的身後。
那張紙緩緩的飄過了他的身後,懸浮在空中,開始匯聚周圍的魔力。
而此時,而我的右手此時正握著一柄大小合適的水果刀。
進行了簡單的強化,毫不猶豫將那柄刀擲了過去。
那女子則是在這突然間朝前踏出一步,一道無形的氣浪出現在她的身前,擋住了那柄飛刀的去勢。
此時此刻的我並沒有心思跟她戰鬥,而是一腳蹬上了旁邊的牆,開始朝著牆上爬去。
那女子想追,可沒想到在她身後,突然間爆發出了一個法陣,將她籠罩在其中。
這個法陣可是我精心設定,法陣屏障的強度十分的高,而且被困在法陣裡面的人還會被持續吸收力量,用來維持這法陣的執行。
當然,這種東西對於初見殺來說十分有效。
但很顯然,這個名女子是第一次見過這樣的陣法,她毫不猶豫的一刀朝著那片屏障上劈了過去。
那屏障只是微微掀起了一些漣漪,然後就像是無事發生一樣,恢復了原狀。
而那女子則是感受到了自身體內的力量,開始迅速流失。
這使得她更迫切的想要離開這個法陣,開始不斷地朝著屏障不斷揮出斬擊,而她的力量也在不斷的被這法陣偷走。
連續揮出了三次刀,她感覺她的手腳在發軟,大腦在發昏,全身毫無力氣,整個人就像是生了一場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