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天也沒有認出那個符號是什麼。
不過好在的是隻要將手握成拳就可以將大部分滲出的物質給阻擋在手內。
我繼續站到那飛行器的旁邊,假裝仔細觀察著在飛行器的表面,但我一直在腦中翻找著記憶查詢的是否能消除手上附著的這一層物質的方法。
這玩意看起來就像是直接從手上長出了一些東西,要是被一些極端種族主義者看到了,這一幕說不定會懷疑人類的身份。
不過我還不知道面前的這個男子是不是那樣子的人,所以我不敢在他的面前暴露。
這一下子就在那站了十多分鐘,旁邊的那名男子見事情不對,急忙走上前來,將手伸到我的面前揮了揮。
過了幾分鐘,我從那龐大的記憶中脫離了出來,就見到一隻手在我面前晃悠。
我拍開了在面前晃悠的那隻手,看了看旁邊的那名男子。
“有什麼事嗎?”
那男子被我這一句話給噎住了,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突然之間好像開竅了一般,想到了一個好禮物,不由的說道。
“哦,對了,剛剛我打電話問了那個飛行器的駕駛員,他很快就過來了,我們做了一下準備來這邊穿戴一下這些裝備。”
說完這些,他的心裡也不由鬆了一口氣。
然後他就帶著我走到了這個廠房裡一個角落的房間,這在口袋裡面翻走了,一會拿出了一大串的樣子,在那裡摸索了一會,好像是在尋找對應的鑰匙。
:()蟲族:難以置信的生存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