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為什麼看到這白色的飛行器,心中莫名有一種熟悉感。
這飛行器很小,甚至沒一輛車子大,只有一個轎廂,轎廂內放有四個座位。
我伸手在那飛行器的表面上摸索,收到了一些凸起的紋路。
這是我心中的猜測沒錯,這個飛行器是靠魔力來驅動。
在我還準備再仔細摸索一下,看看他所使用的是什麼陣法的時候,旁邊跟著我的男子打斷了我的摸索。
“小姐,這個不能摸呀!這個摸了會被反噬!”
他捧起了我的手進行的檢查。
但他在看到我的手的時候,不由得愣住。
那個法陣並沒有在那隻粉嫩的小手上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相反,被他抓住的地方有些微微發白,可能是他的一時緊張用的力氣有些大。
他急忙鬆開了我的手,開始檢查起我剛才摸過的符文。
也沒有任何的異常。
他開始用眼神在我的手和那被摸過的符文上來回轉換。
他不明白就發生了什麼,明明上一次他在無意間觸控的時候就被這個符文燙傷了面板,並且那個痕跡到現在還停留在他的背上,可為什麼我摸的那個完全沒有任何反應?
他不明白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最重要的是我沒有受傷,這是最好的。
要是我受傷了,他都不知道該怎麼向老闆交代。
但他還是不放心,從口袋裡面掏出了一把鑰匙,直接插到了飛行器上。
過了四五秒,在飛行器的轎廂開了一個口,那男子將半個身子探入轎廂,在裡面搗鼓了一會。
等他從轎廂裡出來的時候,在他的手裡面多出了一個瓶子。
但此時在我的手上,卻已經凝聚出了一些細微的水珠。
就算他剛剛仔細看了,也只會覺得是我的手心出了些汗,可現在薄薄一層水膜敷在手上怎麼看都有些不太對勁,而且那些水珠的顏色還在變化,顏色開始逐漸加深,就好像在手上帶了一副透明的手套一樣,但這個手套只有手掌那一面。
看見那男子轉過了身,向著這邊走來,
我急忙將手放到了身後,
他說:“小姐,您剛才觸控了那個法陣,我擔心你的手會受傷,我這裡有一些藥,你將它塗抹在那手上,就算之後出現了其他的問題,這藥也可以幫助你的手恢復。”
說著,他就開啟了那個瓶子,我瞅了瞅那瓶內的液體,深綠色聞起來是一股草的味道,這應該是他們自制的藥膏。
我慢慢的將那手插入了口袋裡,然後用另一隻手擺了擺說道。
“不用了,我的面板比較敏感,不能使用那些來路不明的東西。”
我找了一個最簡單的說辭,對面的男子見我這樣子敷衍他,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能將那瓶子擰好,放在了他的口袋裡。
就在這時,我再次向他詢問:“我們什麼時候起飛?是你一個人帶我去?還是有其他人陪著?”
這時候,飛行器的防護等級很高,而且看起來並不像是人類能擁有的科技,在剛才接觸到那些符文的時候,我還沒意識到什麼問題,直到我現在的手開始進行了分解和自我修復,我才意識到上面的符文是分解符文。
將所有的能量分解並進行儲存,能夠承受這樣子符文的材料,應該不便宜,想必製造他的人應該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天才,而且很有可能不是人類。
那男子回答道:“嗯,等多一會兒。等這艘飛行器的駕駛員來了,我們就可以飛往黑城。”
他從口袋裡面掏出了一個手機,開始翻找,隨後走到一邊,開始起來電話。
見他沒有在追問我手的事情,我也不再理會他,而是拿出了我那隻出現異常的手,開始進行檢查。
那隻手接觸到符文的地方,已經被像水膜一樣的物質完全包裹,顏色還在逐漸加深,從剛剛的透明變得有些模糊。
我用另一隻完好的手捏了捏那個水膜,發現那個水膜竟然可以將這觸感反饋給我,又嘗試了一下,手還是能控制可以正常的彎曲。
當我嘗試將這一層半透明的物質給揭下的時候,發現這物質竟然跟我的右手粘連在一起,與肌膚之間是緊密的貼合,摳了一會兒只覺得手癢癢。
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只能等離開了這裡,再想辦法把我的手復原。
不過好在被水膜覆蓋的位置並無不大,在幾個指尖和掌心的位置,而且形狀看起來隱隱像一個符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