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不知道過了多久,一直在接收那些資訊,直到現在突然中斷。
被大量資訊衝擊著腦子,終於恢復了一些清明。
我知道我現在狀態特別的奇怪,我感覺我身體裡面蘊含著各種各樣不同的能量。
這種能量比平時在空氣中吸收到的好像不太相同。
如果要進行比較的話,更像是執念。
濃郁到甚至有一些粘稠的執念,裹挾著我的意識,將我帶進了深處。
再一次恢復清醒的時候,只看到自己來到了一個神秘的空間,一處看起來像是大廳的地方。
在這大廳裡,站滿著各種各樣的人影,他們的身形大小多少都有點不太相同,而且差距看起來是有些大。
我有些警惕的觀察著四周的情景,不知道這裡是哪,也不知道我是怎麼來到這裡。
我握了握自己的拳頭,開始嘗試著調動全身上下的魔力。
魔力無法調動,此時此刻,我的腦海中一片空白,只留下了兩個字,
要完!
我絕望的閉上了眼,靜靜的等著死亡的降臨。
這樣我現在也傻傻的站在那裡。
沒有浪費太多的時間,我也意識到了不對勁。
不是,我現在在不知道多深的地底下,怎麼可能會有人來暗殺我?
不過說到底,我現在閉上眼睛也只是想讓自己死的體面一些,只是一想到現在的處境,又覺得自己莫名的有一些多疑。
眼睛微微的睜開了一條縫,悄悄地觀察起四周的景象。
和我剛進來的時候沒有太大的差距,那一排奇怪的人影還是站的十分的筆直。
我緩緩的將眼睛睜開,開始認真地觀察起四周,並且移動開自己的腳步,朝著旁邊柱子的方向走去。
這裡的環境給我帶來了一種寂寞神又熟悉的感覺,我不喜歡這種矛盾的感覺,總覺得會有什麼事情發生,所以我選擇在第一時間尋找一個掩體,避免被這裡不知道存不存在暗器所傷。
緩慢的移動著自己的腳步儘量降低腳部踩踏時地面產生的聲音,並且將自己的感知向外發散。
不過這個大廳十分的空曠,即使是我將自己的感知全部發散出去,也是沒有感受到盡頭。
而且這個空間好像十分的特殊,我的感知撞到了周圍的牆壁,竟然會被反彈回來,竟然無法穿透牆壁。
我不自覺的去看了一眼這大廳的牆壁,在那一面牆壁上貼著各種各樣的瓷磚,許多小的瓷磚連在一起,形成了一幅較為唯美的風景圖。
不過現在的我並沒有心思去理這些東西,只是草草的看了一眼簡單的分析了一下材質,發現和在地面上所售賣的瓷磚沒什麼差距。
也可能是有差距的,只不過離得太遠看不仔細。
不過在這裡,一個人與空氣鬥智鬥勇了,將近有半個多小時也沒有出現所謂的機關和暗殺者。
此時的我也不知道自己心中應該是警惕一些,還是應該放鬆一些,可真的說得上是有一點進退兩難。
我靠近了一個模糊的人形,看了看他的面部,在他的面部上面有一團奇怪的“虛影”?
我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畢竟那玩意還會在那張臉上蠕動,所以比起虛影,更像是一團不斷扭動的馬賽克。
觀察了一會兒這個人形,他也沒有進行任何的攻擊和反應。
所以我嘗試著向著他伸出了我的手?
手?
我的手什麼時候又回來了?
可能是因為剛才太緊張了,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身體的情況,直到現在才觀察起了自己的身體。
手和腳都回來了,不再是之前的那一種形態。
不過現在當務之急是先要從這裡離開,我嘗試著摸了一下我口袋,試圖從裡面翻找出一樣有用的武器。
可手一伸進去,就直接摸到了口袋的底部,連儲物袋也一併消失了,這下子我是真的連任何可以反抗的手段都沒有了。
不過我的感知也達到了外放的極限,到達了500米的位置。
除了那些無法探查的牆壁,在這500米的範圍內,全部都是這樣子的人形,只不過我大概看了一眼,
基本上都是一些類似於嬰兒形狀的人形佔據了大多數,只不過這個嬰兒形狀被劃分的那麼多,只是因為有很大一部分蜷縮起來,看起來小小一團的,我難以辨認他到底是嬰兒還是別的什麼物質。
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