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切掉了幾隻均衡的尾巴,我便開始在第一上面重新繪製起了法陣。
在幾個月前拿走姐姐額頭上那一條金線的時候,我的腦海裡面多出了許多的記憶,在其中就講述了一個非常好用並且可以永久儲存物體的方法。
只不過這方法看起來有些邪門,我並不敢在人多的地方嘗試。
不過眼下卻是一個好地方,畢竟在這裡的都不是人。
我在地上面畫了一個圈,在圈中間畫了一個正方形。
然後割下自己的一節手指,放在那正方形的中央。
這隨手從旁邊拿起幾隻身體變化,沒那麼大的均衡,強行的摁了進去。
在我按下去的一瞬間,手中的幾隻君寒瞬間從她的手中脫離,然後被下面的黑色液體所吞噬,壓縮。
慢慢的形成了一個正方體的形狀。
我拿起來這個黑色方塊在手裡面掂了掂,並沒有什麼重量。
沒有多想,直接將它塞到了儲物袋裡。
將這方塊拿起來之後,還是覺得有些可惜,直到我看到了方塊底下的那半截手指頭。
哦,原來這個法陣只需要血肉做為媒介,並不是用你的血肉製造成一個牢籠。
我將孤零零躺在地上的那一截手指,拿了起來,拍了拍上面的灰塵,直接插在了自己手中間空缺的那個位置上。
雖然說我傷口癒合的速度很快,但也不是萬能的,至少現在不是。
我可以很清楚的感受到手指截面上的瘙癢,這代表著我的傷口在飛速的癒合。
我將自己的感知發散到四周。
這是我在抵達六階之後悟出的一個方式,將自己的感知向外擴散。
但這跟念力不太相同,念力無法穿透那些堅硬的固體,但感知可以。
這是一種很奇特的感覺,我原本以為感知是無形無態的,可看到那些野獸的舉動,我就知道了,這東西只是我們人類無法感覺到,對於他們這些五感比人類更加靈敏的生物,會很輕易地感受到周圍的感知是否在窺探他們。
我將自己的意識收回,畢竟像之前那樣子魯莽的向外擴散很容易就會引起他們的注意。
我也不知道這鎮子到底藏了什麼秘密,竟然有那麼多的君寒在這裡面駐守,而且看那些居民的樣子,好像很清楚這些毛茸茸的小玩意是什麼東西。
這使得我的好奇心被勾起。
但我並沒有去探查的慾望,畢竟路仁已經去了,我再去就有點沒事找事的意味了。
隨即我圍著這個旅館走了一圈,在旅館的各個角落,佈置了一些陣法。
不過與其說是陣法,倒不如說是三四個釘子。
這是我剛學的一種佈陣方式,這陣法的唯一好處就是指向性特別的強,可以捨棄其他的所有因素,強行指定一個目標。
雖然說我不知道哪些人要害我,但是我可以將這個目標設定為對我有敵意的生物。
雖然說這樣子解釋還是有一些模糊,可終歸是目標數量減少了,所需要維持陣法的魔力也不會消耗太多。
於是我開開心心的進了旅館,回到了二樓,躺在了那一張大床上繼續睡。
沒了那一群煩人的老鼠,在房屋頂上爬來爬去,這一覺我睡得格外的安穩。
此時的路仁已經離開了小鎮,有一段距離。
真的很明顯的感受到了那一種從鋼筋小鎮就一直停留在他身上的窺視感,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雖然說他平時不太相信自己的直覺,但這一刻他還是不得不相信自己的直覺,畢竟他一直就覺得這個小鎮十分的詭異。
那些若有若無的視線,有一些居民看到他的樣子露出了驚詫的表情,還有在這鎮子附近一直有流傳出的傳說。
而且這小鎮設立的位置也很不合理,前不著村,後不著店,一個村子連一條小巷外面的路都沒。
距離這個小鎮最近的一個村莊,都要向南整整行駛50公里。
不過住在鎮子裡面的這些居民好像並不太在乎這一件事情,畢竟他們每天看起來就好像有吃不完的食物一樣,根本不用擔心食物的問題。
不過最奇怪的還是他們每家每戶裡面都有著一隻或者好幾只白色毛茸茸的,看起來像貓,但在生物的面部特徵倒又不像貓,反而像狗。
路仁也有問過格爾木格,格爾木卻說,他們說那些是寒君,是這裡的山神。
聽到了這樣的解釋,當時的路仁直接抱起了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