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他確實是蕭明瀟世間唯一最親的人了,蕭明瀟無法拒絕他。仗著這種卑劣,他大可以強取豪奪,想親就親,沒什麼不對的。
最壞不過是某日死在蕭明瀟手下。
“我會回來的。”莫成意退出唇舌,細心地幫蕭明瀟揩去唇邊的口水,眼神卻好像是想幫他舔掉。“我的命是師父的,別人要我的命,我不給他。”
蕭明瀟紅著眼睛轉過頭不和他說話,莫成意驀然從身上取出一張薄如蟬翼的人皮,二話不說掰過他的下巴,貼在他臉上。
蕭明瀟湧起不好的預感:“你這是做什麼?”
“幫你易容,你和姜嬋都要貼。”莫成意幫蕭明瀟貼了一張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男人面皮,“前不久我搜了喻檀相的住處,發現他藏了不少好東西。他還畫了你的臉,要看嗎?”
他去參與掌門比試,不僅是峨眉派的弟子會有麻煩,蕭明瀟也會有,但蕭明瀟傷口不適合奔波勞碌,回不了峨眉山。
莫成意另外找了一個住處,夜裡便會安排蕭明瀟和姜嬋秘密轉移,而他則會貼上蕭明瀟的麵皮,待在內室躺在榻上,直到兩人離開。
提起檀香,蕭明瀟便一陣反胃和難言的愧疚,當然不會想看什麼自己的臉皮:“你怎麼不燒了它,留著做什麼?”
莫成意沒告訴蕭明瀟緣由,他不想讓蕭明瀟再為他擔心了,事情不必弄得如此複雜。他想了想,笑道:“我去掌門比試那幾天,若是想師父了就拿出來看一看。”
蕭明瀟忍不住睜大眼睛罵道:“你別發瘋!”
終於還是將蕭明瀟安全送走了。
蕭明瀟不在身邊,莫成意去青城山路上住的客棧都破爛不堪,空中泛著黴腥味,木板桌角結了蛛絲,到處都是嘰嘰的鼠叫聲。
他離開蕭明瀟睡不好,乾脆不睡,下樓要一壺酒慢慢喝。
隔桌几個男人划拳賭博,許是喝大了,也不太認識他,倒也沒有避他如蛇蠍,各自相安無事。
天亮啟程抵達青城山一帶,晃過後處環繞的群峰,蔥蘢的樹木並未凋萎,綠蓋之上疊了雪,意味高肅。
青城派素來大張旗鼓辦事,家底豐厚當然能張燈結綵高調行事,屁大點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