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惺惺作態。”姚文興嗤他演得太過,“過猶不及。”
他要莫成意別裝,可莫成意漆黑的眸子看過來,儼然沒有半點裝的意味。
姚文興眼皮一跳,發現了不對勁,腦中閃過一個念頭,大罵道:“喻檀相那賤人沒和你說?我早該知道不該把尋你這事交付他來做!”
莫成意眸光忽明忽暗,按下本來的不耐和身後躁動不安的黑氣,引誘姚文興說下去:“喻檀相?便是我那小師弟檀香麼?”
“呵,可不是他,吃裡扒外的東西,我看他方才對蕭明瀟那情態還覺奇怪,現在想來,他是愛上那不男不女的東西了!”姚文興口無遮攔,可話語中拉攏意味十足,有心勸服莫成意現在歸順武當,回來乖乖做他武當的掌門。
“成意,我知道你突然要知道這些不很容易,可知道的越晚,對你傷害越大。”姚文興唾沫橫飛,“事實上,你是我武當派老掌門林三龍流落民間的孩子,你可能忘了,我小時候還抱過你嘞。”
姚文興眼珠子轉了轉,話音頓道:“當年你和你娘出門遊玩,那日河邊放紙燈,人流太多,你與你娘被衝散開來,之後我們再也找不到你,掌門苦苦尋了你七八年,往後才作罷。你若不信我的話,看你自個兒的手肘間,是不是有道寬疤?那疤是個不長眼的下人用開水燙傷了你的皮子,我們都心疼得緊,你小時候可受我們疼愛了。”
“這麼多年來,我們終於打聽到你是被拐到了峨眉山下的胡仙莊,之後又被蕭明瀟收了做徒弟。”姚文興說到這兒,換了恨鐵不成鋼的眼神,“可你是不知當我得知你在蕭家那日,我有多痛心!”
莫成意默不作聲看他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姚文興又道:“蕭明瀟他爹可是殺了你父親林三龍!他父親當年為了奪得武林盟主之位,無所不用其極,我疑心他暗中尋到了般延年的《春恨五切斬》,神不知鬼不覺便在夜裡奪去了三龍的性命。”
“他蕭明瀟是你殺父仇人的兒子,父債子償,即便他曾經對你有恩,你將來不再招惹他也罷了,畢竟三龍是你父親,你理應為你父親報仇。別說是挑斷蕭明瀟的筋脈,便是殺他蕭明瀟三千遍也不為過。”
“你如今聽我警醒你還不算晚。苦海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