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慌裡忙張上前。
在死刑犯即將撲向毛驤時,將其拽住,往後拖下去之餘,捂住其嘴巴。
死刑犯雖然沒有放棄,卻只能發出嗚嗚聲,用一種憤怒,擇人而噬的目光死死盯著毛驤,好像要將毛驤剝皮抽筋一樣。
毛驤臉黑如墨,若非藍斌在場,都想讓下令給死刑犯上一遍酷刑。但他最後忍了下來,看了眼死刑犯,又朝著藍斌,打著哈哈道:“藍百戶,此人乃是胡惟庸案同黨,胡惟庸的頑固死硬支持者。最愛信口開河,你勿要當真!”
“這是自然!”藍斌淡淡道。
他是來試藥的,對試藥以外的事,不感興趣。
再說了,他不但知道錦衣衛常常炮製冤假錯案,甚至還知道毛驤經常利用胡惟庸案,栽贓陷害他人。
尤其是那些敵視錦衣衛,常常和錦衣衛作對的官員。
只是知道歸知道,他卻不會攙和進去。
很簡單,錦衣衛是朱元璋的錦衣衛,即便毛驤在胡惟庸案中排除異己,那也是朱元璋的事。
他一個外戚,掛了個芝麻綠豆大小的百戶官職,有什麼資格去管?
再者毛驤做的那些事,弄不好裡面還有朱元璋的意思。
他就更不能去攙和了。
毛驤一聽,就知道死刑犯那些話,沒影響到藍斌。也可能是影響了,但藍斌不管。不管怎麼說,都是一件好事。
不由鬆了口氣,看了眼被堵上嘴巴的死刑犯,詢問道:“藍百戶,接下來…?”
“接下來就交給我吧!”
藍斌笑了笑,來到距離死刑犯不遠處,左右看了看,吩咐道:“勞煩兩位,將他固定在凳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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