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江珩還因為剛剛的絮狀物咳喘不停,但也不理會臨封的話,一邊讓飛陽去請大夫。
這時臨封拿出一些藥丸遞給江珩和飛陽以及旁邊的一些鎮民這才解除了他們中的毒。
“大人,可否讓在下看一看。”
經過江珩允許以後,臨封為季葉初把了脈,又看了看傷口和剛剛的炸藥的粉狀物後,從行囊裡拿出一些藥粉和布,將季葉初的傷口簡單包紮了一下,說道:
“大人不用擔心,雖然這炸藥萃了劇毒,但不知為何姑娘並沒有中毒,甚至連最開始絮狀毒都沒有中。
剩下的都只是皮外傷,敷上一些藥便會痊癒。”
江珩這才放下心來讓飛陽看著季葉初,與臨封一起將抓住的那兩人鎖進後院監牢中,用特製的鎖鏈將兩人扣在欄杆上,並布上網以防逃跑。
鎮民首領在一旁咬牙切齒地說道:
“江大人,臨封大師,這些人作惡多端,我們為何不直接處死他們?”
“既然江大人在這裡來這裡辦案,我們一定是要聽從江大人發落這些人。”
臨封對著一旁的鎮民解釋後,又轉身恭敬地對江珩說道:
“今天已和大人講過,這兩名犯人非比尋常。
其中這女人上次與在下交過手,身中劇毒,沒有解藥活不過明日,還請大人發落。”
“哼,你們別妄想從我們這裡知道任何靜蘭會的事。”
江珩絲毫不理會面前阿楠的叫囂,不帶絲毫表情地說:
“既然是靜蘭會的人,兩個人太多,留下願意說出實情的那個。”
“是,大人。”
臨封剛剛領命,飛陽一臉慌張的扶著脖頸處,面色慘白地往江珩這邊跑來連聲說道:
“大人,夫人被劫走了。”
“什麼?”
“前院的守衛被暗算,屬下發覺之時與那四個黑衣人打鬥了一番,可是……那些人被刺傷之後眉頭都不會皺一下,並非常人,屬下無能,未能以一敵四,所以夫人……”
飛陽悔恨交加地說道,並把那把刺傷敵人的劍拿給江珩看,只見上面帶著暗黑色的血跡根本不像是人的血色。
“是那幫人。”臨封肯定地說道。
江珩聽聞這番話,緊閉雙目,捏了捏拳頭。
拿起飛陽手中的劍,向著牢房的方向用內力將劍打了出去。
片刻間,阿楠一旁的男子的頭便被劍狠狠地刺穿,當場斃命,江珩冷冷地走上前去,面無表情地將劍拔出,只見男子的頭顱直接從脖子上滾落在地。
站在後面的鎮民看著面前的情景紛紛跑了出去,嘔吐起來。
正當木秋也隨著鎮民準備跑出去嘔吐的時候,被江珩一把抓住,提到阿楠面前。
“你同伴已死,你即便開口也不會有人知道,我也會饒了他一命。
你若還是執迷不悟……我不介意讓他陪葬。”
江珩話未說完,手起刀落,木秋的臂膀上便出現一道深可見骨的刀痕。
“啊啊啊!師父救我,師父!”
木秋在江珩的手中不停地掙扎著,一臉哭相看著臨封,
只見臨封嘆了口氣,在行囊中摸出藥粉但並未上前。
“我這下一刀便會廢了他的胳膊。”
江珩淡然地對阿楠說道,口氣如此輕鬆的彷彿殺了木秋,就像殺死一隻螞蟻一般簡單。
在看到江珩手上的刀再度揮舞起來的手,強裝鎮定的阿楠立刻一改神色,緊張地說道:
“住手,快住手!!你放開他,你們想知道什麼我都會告訴你!”
江珩冷哼一聲,將手裡提著的木秋一把甩了出去,
臨封見狀立刻接過木秋,拿著手中的藥幫他包紮起來。
阿楠看到木秋無恙後,轉頭看著江珩,坦誠說道:
“我知道你想知道剛剛那女人的下落,我只是要過來拿解藥,指示他們幾人的是靜蘭會右使。”
“人在何處?”江珩蹙眉,並不想與面前的女人有過多言語。
“這個我真的就不清楚了,不過靜蘭會的囚牢是叫一個叫天門九關的地方,至於在什麼地方,不是我們這等人能知道的。”
江珩見阿楠這般說道,不懈地看了她一眼,摸了摸手中滴血的劍刃,繼而說道:
“什麼都不知道?留你何用?”
“你可以殺我,我原本就是將死之人,在這世上多活一天,對我們這樣的人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