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秋接過季葉初手裡的牌子收好,說:
“雖然我不知道這個牌子是什麼意思,不過也許和我身世有關也說不定。”
木秋頓了頓,拿著手裡的東西遞給季葉初,說道:
“若是你能幫我的話,等阿楠被捉住以後,能不能麻煩你把這些東西交給阿楠?”
季葉初隔著欄杆,看著木秋一臉真誠地說著,一邊狐疑地接過來他手裡的東西。
“你怎麼就認為你師父今天晚上就一定能捉到她?”
“自從我跟從了師父,就沒見過師父有失手過。”
木秋篤定地說道。
季葉初聳了聳肩,將藥粉和信封放好說道:
“好,這忙我幫了,不過門口那倆守衛,你得幫我搞定。”
“沒問題。
不過你可別想逃跑,要想出了這後院必然要到前院去的,
現在那邊都是人,你插翅難飛。”
木秋斜睨了一眼季葉初,冷冷地提醒道。
“這個我當然知道。”
要不是這密不透風的後院格局,她季葉初早就逃走了,還能等到現在?
說罷,季葉初冷哼了一聲,白了他一眼。
二人很快達成協議後,木秋抻了抻胳膊,佯裝無事般向門外走去,
對著門口兩個守衛說了些什麼。
只見守衛回頭向季葉初看去,於是季葉初連忙低頭扒拉手裡的飯菜,裝作沒看見的樣子。
很快那兩個守衛便跟隨木秋離開了,臨走時木秋還回頭暗示了一下季葉初。
季葉初也立馬意會,點了點頭。
半炷香的工夫,季葉初將牢門也順利開啟,
扔下手中的手銬揉了揉手腕便躡手躡腳地向前院走去。
這前院和後院雖然有著一石門之隔,但在門外還有一道影壁牆,
為了不被人發現,季葉初一點腳尖,飛身爬上影壁牆頭,向著牆外前院看去。
原本季葉初以為佈下的天羅地網,人會很多的樣子,
不過現在看來其實也就兩三個守衛,外加庭中在下棋的臨封和木秋師徒二人。
季葉初不以為意地地向庭院遠處、但離自己距離不遠的一方涼亭看去,
看到涼亭背對著自己的人,季葉初立馬呆怔住,
這熟悉的背影,江……江珩?!
我不是眼花了吧,季葉初搖了搖頭,不可置信的又看了一眼,那身旁的侍衛應該是飛陽沒錯,果真是他!
對了,昨天臨封說過,今天三王爺會過來,怎麼給忘了。
季葉初一拍腦門,只見江珩好像發覺了什麼似的,向後轉頭,
季葉初迅速地向下一趴。
“大人,怎麼了?有哪裡不對嗎?”
飛陽疑惑地問道。
“沒事。”
江珩看了看身後的影壁牆,搖了搖頭。
……
約莫兩炷香的時間後,季葉初偷偷地向前廳看了許久,彷彿都快要睡著了。
季葉初揉了揉發酸的腰部想道:這臨封是個方藥師,為何跟會算卦的一樣,說今晚來就一定會今晚來嗎?一點都不科學,說不定是個江湖騙子呢。
正當季葉初這般想著,準備打退堂鼓。
這時空中吹過一陣風,從天上飄下來一些像柳絮一樣的東西,
庭院中的臨封大喊了一聲:
“大家不要吸入這些東西!!”
但好像也為時已晚,院落中的幾人雖然捂住了口鼻處,但好像都吸入了一些,咳嗽連連,甚至連江珩都好像吸入了一些,不住地咳嗽。
唯獨只有趴在牆頭的季葉初好像無事一般,只見臨封快速地從口袋裡掏出兩粒藥丸給自己和木秋服下。
奇怪,木秋如果是影十五……他不該一點功夫都沒有啊?季葉初這般想著。
正當臨封掩著口鼻向著江珩這邊走過來時,聽聞一聲巨響,紅漆大門竟然被人用火藥炸開,等煙霧氣快要散開時,只見五個蒙面的人從霧氣中衝了出來,
其中一名女子拿著手中的劍刃便向臨封揮舞了過來。
只見臨封看準時機,揚起手中的鞭子纏繞在女子的劍刃上,輕輕一甩,便將她手裡的劍刃甩了出去。
但女子好像早就料到他這一招,將另一隻手中的粉末撒向臨封,其他四人從女子身後一躍而上,想要將臨封擒拿住。
臨封雖然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