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定,也許會重新審理這些案件,不過,他們應該很快便能查到我,在這期間你們一定要盡力阻止,就說我舊疾復發不便見人,能拖一日算一日,明白嗎?”
阿鋒和陸叔點頭領命。
……
三日後,王城第一華貴的珃王府內,
江珃一臉憤怒地坐在庭園內的鎏金柳木椅上,手裡拿著安理司呈上的脈案,怒斥道:
“你們!一個個都是幹什麼吃的!
不是說珩王病危?!現在為何忽悠好轉?說!!”
江珃那副彬彬貴公子的臉上浮現出不可思議的驚恐神色,一邊拽著安理司的脖領大聲斥責。
“王爺息怒,御醫只是說病情穩定住了,並未說有好轉,珩王現在依然沒有內力,蠱毒也未解,依然是廢人一個,王爺不用擔心,我們還可以從長計議。”
“真的是這樣嗎?”江珃將手放開,看向一邊的孟醫丞問道。
一旁的孟醫丞顫顫巍巍地說道:
“回王爺,下官敢拿性命擔保,那日刺客的烈性毒藥,若不是王爺體內常年有蠱毒干擾藥性,只怕早已命喪黃泉了。”
江珃聽聞此話上去就給了孟醫丞一腳,說道:
“合著珩王大難不死,還是因為蠱毒因禍得福了?”
孟醫丞不明就裡地揉了揉腰,連忙跪下求饒道:
“不是,下官並非這個意思,王爺息怒啊。”
江珃轉過身,擺了擺手,孟醫丞便識趣地告退了。
“安理司,此次珩王通敵之罪,大有重審之勢。聖上也因珩王遇刺一事不再追究千戶一案,如今皇姑也回來參和此事,對我們甚是不利,看來……我們另尋他法了。”
安理司畢恭畢敬地說道:
“若從珩王這裡,咱們暫時無法下手的話,不妨考慮下其他方面。”
“你的意思是……”
江珃轉過身來,看著安理司胸有成竹的模樣,疑惑地問道。
“珩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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