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了。”
“知道了。”
江珩看著季葉初的眼神,認真地說道。
“這還差不多。那回去再給老大開幾副湯藥,你的身子啊還得恢復一陣子,要常打坐,保持正氣,然後聽醫生的話好好吃藥好好治療,做個乖寶寶,一定能提前恢復的。”
扎完了針的季葉初將波斯貓一般的眼神眯起,春風拂面地笑著對江珩說道。
“本王很是好奇,愛妃的醫術超群,更甚於各國御醫,究竟師承何人。愛妃的祖上是隱氏不假,也是以煉毒絕跡世間,愛妃被影閣收養多年,難道這影閣有絕世高人?”
季葉初聽了這番話,不由自主地往後靠了靠……這江珩一直以來也沒閒著啊,竟然連自己身世都知道。
江珩見季葉初眼底泛出一絲防備的神色,扶了扶袖子,搖頭道了句:
“愛妃若是肯信任本王,本王也用不著去打聽那些。”
他說得也是,季葉初扁了扁嘴,不置可否,低頭將江珩身上已經到了時間的銀針拔出。
江珩見面前的季葉初委屈得像個小貓一樣,也不停止手下動作,於是伸手輕揉季葉初的髮絲,也不再繼續問下去,寵溺之情從眸間不經意流露。
……
深夜,北江與幽國邊境,山上靜謐的靜蘭寺內,官兵與阿鋒所帶的高手們已將寺廟裡裡外外團團看守住,包括井底的基地。
此時剛從秘密井池中爬上來的臨封臉色鐵青,身後跟著一臉焦急的木秋。
“師父,你放了阿楠好不好,求求你了。”
“她已非人非屍,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的好!”
臨封擺了擺手,冷冷地對木秋說道,臉上寫滿了恨鐵不成鋼。
“師父,阿楠心地善良,和那些被馴化了的死人不同的,木秋求求師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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