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季葉初的解藥便已有了成效,由當地藥監看管著當地的病患服用,所以季葉初這邊也暫時輕鬆了一些。
而江珩那邊也迎來了靜蘭會組織者芙莎莎的判決日。
因為是秘密處刑,不對外公開,所以單單幾個官員在靜蘭寺執刑,由江珩監管。
季葉初原本是不太想過來的,但因之前答應了樓主,所以便帶著樓主提前來到地下基地。
她們二人在飛陽的護送下,剛剛走到地下基地之時,
只見臨封也在場。
一個是要看坑害自己百花樓的人執刑,一個是等著將自己師門叛徒就地正法。
正在他們三人面面相覷的時候,季葉初略顯尷尬地說道:
“這麼巧啊,都來看執刑?”
哇,季葉初你在說什麼鬼東西!只見面前二人好像無視掉了季葉初,互相抱拳問候道:
“敢問閣下可是鼎鼎有名的百花樓主,花溪夫人?”
“那想必您就是那隻身將前往這靜蘭寺,將芙莎莎捉拿歸案的英雄豪傑臨封大師了吧?”
“正是在下,不過在下區區一介方藥師,哪裡有樓主說的這麼偉大。”
“大師謙虛了。”
季葉初翻著白眼看著面前二人,彷彿一老一少在互相吹捧,便一陣惡寒,不過那“少”的一方與樓主應該也屬於同齡人,但這畫面依然詭異得很。
正當面前二人還在閒聊之時,季葉初突然看到一暗處牢房角落的地上趴著一個男子衣裝的人。
但似乎附近的守衛都絲毫沒有發覺的樣子,季葉初見到那人的手似乎還在抽搐,
不會是自己調配的藥,有些人吃了之後有排斥反應吧,季葉初有些心驚,於是也顧不上叫身邊的侍衛,
便直接走上前去,臨封發現了季葉初的目光,隨即也向著那邊的人走去。
正在季葉初剛剛彎下腰去,只見面前趴著的人滿臉是血,抬頭咧嘴一笑。
竟是個女人?!
只見她突如其來地從身下掏出匕首,朝著季葉初的心臟便刺了過來。
好在季葉初眼疾手快,反手擋了過去,但那女人的力氣似乎大過於男人,
匕首雖未插到季葉初的心臟,但也已狠狠地刺進了季葉初的肩膀,
臨封見狀立刻飛身向前,一腳踹向那女子,但不知為何,女子只是一個踉蹌。
正在這時,一個守衛從女子身後奔了過來,一邊嘴裡喊著:
“大事不好了!孟……孟藥士自盡了。”
那侍衛話聲未落,季葉初和臨封等人還未來得及說,不要靠近那女人,只見那女人又轉首,趁其不備將匕首一甩,狠狠刺進來者的心臟處。
好狠毒!
“芙莎莎!”
花溪看著那女人,眼神中似乎有些顫動。
此時,寺廟的守衛聞聲紛紛向著地下趕來,
“原來,我芙莎莎執刑,這麼多人來圍觀啊。哈哈哈哈!”
只見那女子眼底殷紅,手刃了剛剛的侍衛之後,便向著季葉初再次衝了過來。
好在她的速度並不是很快的樣子,被一邊的臨封從袖子甩出來的帶著倒鉤的鐵鏈牢牢鎖住,只見臨封都被帶出了幾米。
花溪見到發了瘋似的芙莎莎,屏息斂神,腰間抽出淬了百毒的短刀便向芙莎莎刺了過來。
但面前的芙莎莎似乎並不畏懼,只是微微一閃,避開了重要部位,但那淬了毒的短刀也狠狠刺進她的臂膀,
花溪收了手,一邊往後退。
那芙莎莎似乎沒有痛覺一般,將刺在她臂膀的短刀抽了下來,只見那青紫色傷口竟然不怎麼流血!
季葉初驚呆了的看著面前這一幕,
“她被種了屍毒素又被孟藥士下了血咒。你們快走!”
這時一旁的侍衛似乎被面前不流血的女人嚇蒙在原地,只見那芙莎莎眼底黑青,扯過倒刺鐵鏈將臨封一把甩向一邊。
此時的飛陽也聞聲趕到,正要拔劍相向,卻被甩了過來的臨封一下撞倒在地。
侍衛們見狀也紛紛上前想要將那女人撲倒在地,但也被紛紛打倒。
“聽聞有人一直在救那些中了屍毒素的人,真是菩薩心腸,既然你要懸壺濟世,那就拿你的命來換!”
殺紅了眼的芙莎莎說完便再度向季葉初衝了過來,已經沒了力氣的季葉初捂著傷口坐在地上。
只見樓主一個飛身,擋下那芙莎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