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患者,讓他去送芬姐,肯定很有趣嘛。”
“你還真有先見之明。那一路,芬姐故意胡言亂語,吳松沒法接嘴,又逃脫不開,那個樣子,你要是見到,可真是笑死個人啊。”
“可後來沒發生什麼事呢?我第二天早上才見到吳松。他回到宿舍,就跑去洗澡。你說說看,這中間太多想象空間了。”
“是啊,的確很有想象空間。不過,肯定和你想得不一樣?”
慶生想起來了,當時吳松也說過類似的話。
“到底有什麼不一樣呢?”他迫不及待,想要知道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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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松好不容易,將芬姐送回了家。開門,進屋,扶她坐下。他以為這就完事了,終於長出一口氣。轉身就要走。這時,芬姐叫住了她。”
“喊他幹嘛?”
“芬姐說好渴,讓他給芬姐倒杯水。”
“哈哈,這和堂嫂的樣子,簡直如出一轍啊。”
“喝酒的人,不都這樣麼。可見,芬姐有當演員的潛質。”
慶生問:“喝完水之後呢?”
“喝完水,芬姐又要喝茶,說喝茶醒酒,讓吳松去燒水泡茶。”
慶生問:“吳松去泡茶了?”
“他有什麼辦法嘛,只能拿了壺子去燒水。”
“可喝茶就喝茶,為什麼他第二天才回宿舍?”
果兒撒著嬌,嗔道:“唉啊,你怎麼老打岔,聽我往下講嘛。”
慶生想著她講話時的神態,如果她在眼前,他一定會把她環腰抱起。
見她如此開放,心想她肯定在外面通話,或者堂嫂不在出租屋。要不然,她一定會有所收斂,不會如此放肆。
“吳松泡好茶,芬姐非讓他也喝一杯,還說他送她回家,又忙這忙那,辛苦了,喝杯茶,就當她對他的感謝。”
慶生嗯了一聲。
“對啊,他喝完了。喝完,就醉倒了。知道為什麼嗎?”
慶生說:“一杯茶而已,他總不至於醉茶吧。”
果兒說:“這你就不知道吧,他們喝茶的杯子,是一次性紙杯,很大的哦。芬姐趁他不注意,悄悄在他杯裡,倒了大半杯威士忌。芬姐原本只想開個玩笑,讓他喝完那杯茶,就讓他回柏州。”
“結果怎麼樣?”
“他一口氣喝完那杯茶,他酒量太淺。喝完,就醉倒了。”
“你的意思,吳松喝醉了,在芬姐的沙發上,睡了一夜?”
“可不是嘛。你說可笑不可笑?我媽呀,哎,太可樂了,笑得肚子痛。你是不知道哦,那天晚上,芬姐擔驚受怕了一夜。”
慶生問:“她怕什麼啊?難道擔心吳松夢遊,會和她擠一床頭?”要說我,該怕的人,是吳松吧。他這隻小綿羊,和一隻老虎同居一室,不出事才怪呢。”
“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千萬別對吳松說哦。芬姐特意叮囑我了,不許告訴你。只是,太搞笑了,我實在忍不住。”
電話裡,傳來果兒咯咯的笑聲。
:()情罪:臨時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