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生到達岳父家中時,剛才下午三點半。岳父蹲在院子裡,剝那隻山珍的皮。慶生到鎮上時,在超市購得些水果,進門後,將水果遞給岳母,便上前幫岳父的忙。
兩人聊著天,幹著活,很快就清理完畢。時間尚早,岳父卻不等待,生起爐子,開始烹炒。
岳父鎮關西的名號,雖然是嚇人的,屬假把式,但他在烹飪這塊,倒有些真材實料。三幾下工夫,菜陸續出爐,個個噴噴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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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回來岳父家,慶生都會大醉而歸。有時,醉得動不了,就住在岳父家。不過,此次去深圳,慶生應酬不少,酒量自然練出許多。與岳父相比,或可一較高下。
時間還早,菜已上桌。三人坐下,邊吃邊聊。岳母不飲酒,吃過一碗飯,便放下筷子,說聲有事,便出了門。
慶生不解,望著岳父。
岳父笑:“時間到了,舞友約好了。她們怕去晚了,廣場上的黃金位置,被人搶佔。”
原來如此,慶生望著岳父,會心一笑。轉念再想,難道岳父不怕舞友是異性?
據說,舞伴之間,男女最容易牽扯出情事。而且,已經有從城市,往農村蔓延之勢。
慶生想提醒一下岳父,卻見他高興,怕掃了興致。於是,閉口不提。
幾分鐘上後,岳父望一眼門口,悄悄對慶生說:“今天找你來,其實有事請教。”
慶生說:“您的事,就是我的事,只管開口。”
岳父低聲道:“雪姨的事。”
慶生驚問:“她怎麼了?”
岳父笑:“她沒事。是我有事。”
“嗯。怎麼了?”
岳父放下酒杯,拿出手機,開啟相簿,翻了一會兒,將手機拿給慶生看。
慶生瞧了一眼,又趕緊避開,好像犯了大忌一般。
手機上,是雪姨的圖。岳父上次留宿石巖時,給雪姨拍了幾張照片。
只是,他給慶生看的這張,雪姨微微側身,近乎全赤,好像落滿了雪花,全是白色。
:()情罪:臨時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