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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釋放

蘇玉琴坐在床邊,望著這個男人,心裡生出無限感慨。

倘若他們早點相遇,是不是她的人生,就會完全不同。

由此這個假設,蘇玉琴散發開去,虛擬出許多與慶生一起生活的場景。

與她的前夫相比,慶生明顯好他很多倍。

若是和慶生作夫妻,不但能改變了自己,也還會改變慶生吧。

至少,他不會擔心,回到家裡,會被武藝高強的老婆家暴。

小打小鬧,有助夫妻恩愛。可長久為之,肯定雙方會心生嫌隙。

可奇怪的是,慶生非但沒有記恨蘇妹,反而事事處處都在為她著想。

雖說慶生不算有大本事的人,可如此男子,已經十分不易。

若是被我蘇玉琴遇上,該有多好啊。蘇玉琴一邊想象,一邊嘆氣。

畢竟,再美好的假設,也只能是假設。

她坐在那裡,望了慶生許久,然後沉沉地嘆息。

嘆畢,起身,回到洗手間,將帕子打溼,拿來給慶生抹淨了臉。

她抹得細緻,自額角、眼睛、鼻子、嘴巴、耳朵,乃至脖頸,輕柔而仔細,無一例外,均細細擦了一遍。

擦完臉,又換了一次帕子,開始擦手臂。

慶生不是特別壯實的男人,手臂上的肌膚,細膩而潔白。

蘇玉琴擦著擦著,就動了情愫。她低著頭,額頭上掛著一綹綹頭髮,那頭髮拂在慶生的臉上、眼睛上。

按道理講,倘若慶生沒睡著,定然會覺得心癢難耐,會酥酥的,暖暖的。

但慶生睡著了,無法感知這些。

奇怪的是,慶生沒感知到的,蘇玉琴感知到了。

有一絲微弱的電流,經由她的髮絲,流經她的身體。

那是一種愉悅的電流,令人顫慄而歡喜。

蘇玉琴擦拭的帕子停住了,另一隻手則在慶生的手臂上,輕輕地划著圓圈。畫了一隻,又一隻。一隻,又一隻。

圓圈畫在慶生手臂,但如同畫在蘇玉琴的身上。

血在快速奔流,速度在上升,溼度也在上升。

她停止畫圈,兩根手指翻過來,以雙指手背,在慶生的臉頰上,輕輕滑動。

滑著滑著,蘇玉琴的另一隻手,不由自主地伸了出手。

這隻手,開始只在胡亂地遊走,摸索,待接觸到慶生耳朵時,如同找到了終極目標,大拇指和食指,捏住慶生的耳垂,不斷地揉搓。

摩擦會生電,摩擦也會起火。

蘇玉琴臉上的紅豔,愈發濃烈,漸漸地,臉上像塗抹了濃烈的赫紅色油彩。

隨著身上的溫度,越來越高,身體越來越燙,很明顯,她已經變成了另一個人,變成了一個不受自己大腦控制的壞女人。

對。她成了壞女人。

她壞。

壞,是她骨子裡的不安分因子。

此刻,終於突破她所有的防線,逃了出來。

她害怕,猶豫,又很享受這樣的壞。

壞讓她興奮,讓她迷失,也讓她快樂。

是的,已經有太長時間,她少了這樣的快樂,少了這樣的興奮,少了這樣子與異性相處的時間,少了夜晚的衝動。

此刻,慶生將她身體裡的全部慾念,激發了出來。

明知前面是刀山火海,她也展現出旺盛的勇氣,準備不顧一切地往前衝。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飛蛾撲火,鳳凰涅盤。

她等不及了,也不想再等了。

蘇玉琴回身望了一下,起身,將窗簾重新拉好。

再移步到門口,將門反鎖了。

再次走到床頭,在床生身邊坐下。

她揚起手,捋了捋頭髮。然後,再次揚手,似乎解開了一粒釦子。

慶生睡得正香,對眼前的一切毫不知情。

蘇玉琴舔了舔唇,慢慢地俯下身,準備在他耳邊,輕輕地,輕輕地親一小口。

當她的唇,離他的耳垂,只有一指之間的距離時,慶生翻了一個身,露出一個後背,背身對著蘇玉琴。

這個突如其來的變化,讓慶生的背部,成了一堵抗拒的牆,抵抗著敵人的進攻。

蘇玉琴驚了一下,以為驚醒了慶生,她在慌亂中起身,跳到了窗臺邊。好在慶生只是翻了個身,然後繼續沉迷於睡夢中。

聽到他舒緩的呼吸,蘇玉琴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