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塵子等人已經焦急在帝陵處等待了許久,等來的卻是已經酩酊大醉的白夜。
見此,青塵子等人也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如何是好。
只能帶著白夜離去,等他酒醒。
......
帝陵之中,嬴政也醉的不輕。
呂素收拾著碗筷對著高要問到:“相公,為什麼姐夫都不記得我們了?”
“可能是在歷劫吧。”
高要一邊收拾著,一邊開口。
“就跟你給我講的玉皇大帝那樣嗎?”
“估計是吧。”
......
“水~”
白夜躺在床上翻來覆去。
青塵子連忙將溫水遞到白夜的嘴邊,小心的餵給了白夜。
“你這解酒藥也不行啊!”
青塵子看著白夜的模樣,對著身邊的華卿小聲的抱怨著。
“什麼叫我這解酒藥不行,便是醉死的人吃了我的解酒藥不出一刻鐘也就能醒,定然是他喝的酒的緣故。”
華卿沒好氣的白了青塵子一眼:“有能耐你去找始皇帝問問,把酒帶出來讓我看看。”
“我...”
青塵子頓時啞口無言,畢竟他連帝陵的大門都進不去,更別提說酒的事情了。
......
白夜在床上躺了三天,才醒了過來。
白夜坐起身子,忍不住的揉了揉眉頭,與此同時他的動作也驚醒了,一旁的青塵子。
青塵子連忙點燃火燭走了過來:“未央,你有哪裡覺得不舒服嗎?”
“沒有。”
白夜搖了搖頭:“師父,我睡了多久?”
“整整三日。”
白夜聞言頓時愣住。
“行了,不說這些。”
華卿這時候也推門走了進來:“你和始皇帝都談了些什麼?”
“什麼也沒談。”
白夜無奈的攤了攤手:“進去就開始喝酒,我都不知道我是怎麼出來的了。”
.......
第二日天亮,白夜在眾人的鼓勵下,又一次向著帝陵中走出。
這一次好了一些,白夜只睡了兩天半。
於是乎,白夜成了帝陵的常客,醒了就去,醉了就出。
等白夜再一次從宿醉中醒來,他的眼神恍惚。
看著青塵子,白夜頓時委屈不已:“師父,這酒,我是真的喝不下去了!”
......
“傻孩子~”
青塵子拍了拍白夜的肩膀:“那可是始皇帝陛下,多少人想和他喝酒,都沒機會。”
“乖~聽話,你看你現在都只醉一天半了,再堅持堅持。”
“可是~”
“快去吧,剛才高要已經來過一趟了,說飯已經做好了,就等你就開飯了。”
......
白夜垂頭耷腦的再一次走進帝陵之中。
整整三個月的時間,白夜一直在睡覺,喝酒中度過,酒量那叫一個蹭蹭上漲,終於他成功的把嬴政喝倒了。
對此嬴政不服,非要與白夜拼酒,於是後來的三個月,嬴政步入了白夜的後塵,不是喝酒,就是睡覺。
反正就是正事一句沒談,這段時間全靠喝酒撐著。
直到鐵木真,武媚,趙括三人一同來到帝陵中。
於是乎又是一場酒宴開始。
這一次是白夜 又醉死了過去。
武媚拍了拍白夜的腦袋,看他一點反應也沒有的模樣,輕輕的對幾人點了點頭。
此時四人哪還有什麼醉意,全都正襟危坐了起來。
嬴政最先開口:”姬發那個人族敗類,竟然把自己的軀體交給了祂。”
“沒什麼好奇怪的。”
武媚冷笑一聲:“又不是第一次了。”
“那就出發吧,殺了祂,什麼事情就結束了。”
鐵木真擦拭著手中的彎刀,身上的氣勢更是深不可測了。
“就這麼殺過去?”
趙括眉頭輕皺:“不帶四家之人,以大陣壓制祂?”
“不帶。”
嬴政看著白夜:“殺死祂並不難,難的是祂死後所造成的反噬,那時候才是他們該出手的時候。”
“好。”
趙括點了點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