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十次,百次,千次。
直到最後一人化作藍光消散,白夜雖然已經喘息不已,但臉上已經滿是興奮的神色。
“總有一天,我會報仇的!”
白夜想到自己曾經被一招秒的美好過程,臉上帶著獰笑:“系統給我加碼,這次我要打一百個!”
......
從系統空間內走出,白夜臉上帶著深深的挫敗。
量變引來質變,在白夜打倒五十多人的時候,他的身上開始出現刀口,最後被剩下的三十人活生生的砍死。
想著自己在空間被砍成了餃子餡,白夜內心不由的哀嘆:“啥時候我才能報仇啊!”
......
“阿夜。”
張天志看到白夜推門進來,張口叫住了他。
“來,我們搭個手。”
“是師父。”
所謂搭手,講求標圈伏膀,捆刮耕攤,是針對詠春八手特有的訓練方式。
隨著兩人對演欲烈,張天志率先退了一步,畢竟如今他年紀太大了,體能消耗的很快。
“阿夜,你已經可以出師了。”
張天志接過白夜遞來的手帕,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他的臉上滿是笑意,對白夜他很是滿意。
習武是一點,其中最重要的還是白夜的做事風格他很喜歡。
隨後時間中,一線天和張天志召集了好友,在眾人的見證下,為白夜舉行了出師儀式。
所謂出師,不僅是徒弟的喜事,同時也是師父的喜事。
能夠帶出優秀的徒弟,是師父引以為傲的事情對,於師父而言,後繼有人是一件值得慶賀的大事。
出師儀式上,白夜向祖師爺敬獻貢品的同時,對祖師爺行了叩拜大禮。
隨後對一線天和張天志行三拜九叩,感謝兩人的教養之恩。
一線天和張天志滿是笑意的投師帖交回了白夜手中。
一線天拿出一個木盒送到白夜手中:“我年輕的時候,闖出來一個”千金難買一聲響“的稱號,這把剃刀就送你做個紀念。”
“謝師父。”
白夜雙手接過木盒,向著一線天深深鞠躬道。
“阿夜,這是我送你的。”
張天志將一枚玉佩送給白夜:“沒什麼說頭,算是我比較珍貴的東西。”
“謝師父。”
“好了。”
張天志伸手將白夜扶起:“今天是你的大事,好好的陪著叔伯們喝一杯。”
“是。”
酒宴之上觥籌交錯,很是熱鬧。
白夜隨著一線天和張天志對著在場的人一一敬酒。
大家的年歲都已不小,宴會結束的時間也很快。
夜晚,白夜走在路上,突然身後傳出一聲異響。
白夜側身閃過,便是一記八極殺招“鶉突衝撞”,來人一聲悶哼,迅速的後退出去。
“你是誰?”
白夜看著對方隱入黑暗的身形開口問道。
“在下封於修,聽聞閣下師承八極詠春兩門,特來討教。”
隨著話落,封於修跛著腿從暗影中走出。
儘管他被白夜擊中,但他臉上依舊滿是桀驁的表情。
封於修,出自一個人的武林,純粹的武學瘋子,在妻子患癌無救,他親手殺死了自己的妻子。
隨後瘋魔一般挑戰各位高手,既分高下也決生死,在最後死在了警察的槍下。
白夜挑了挑眉:“怎麼個討教法?”
“自然是分出高低來。”
“不是既分高下,也決生死?”
封於修聽到白夜如此說道,頓時一愣:“只是比武,為什麼要分生死?”
“那來吧。”
白夜聽到這裡,頓時明白過來,封於修的妻子大概還沒有查出癌症,所以他還沒有瘋魔。
等白夜擺出架勢,封於修先是對白夜抱拳,隨後快步衝來。
攤,膀,伏,耕,白夜以詠春對戰封於修。
連消帶打之間,使得封於修的招式之間留出破綻。
白夜沒有乘勝追擊,而是一個輕靠,讓封於修不住的後退開來。
封於修見此也明白兩人之間的差距,向著白夜拱手道:“我輸了。”
“已經很好了。”
白夜看著封於修的腿:“雙腿一長一短,還能將武功練到如此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