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的日子裡,白夜乾脆住在了白玫瑰髮廊。
一邊練武,一邊照顧一線天的起居。
只是白夜做飯的水平,怎麼說呢。
一線天曾經也是風裡來雨裡去的,為了執行任務,基本上什麼樣的境遇都經歷不少。
但是在他吃了白夜精心準備的飯菜之後,一線天就再也沒有讓白夜進過廚房。
這日,白夜正在小院中演練八極拳,一個老人拎著一個小包走了進來。
張天志作為詠春一派的高手,自然能看的出白夜所打的八極並不是什麼花架子。
畢竟一線天已經收山多年,不曾傳出收徒的訊息。
張天志自然對白夜的身份產生了好奇,等白夜停下動作,張天志笑著看向白夜問道:“小友,你叫什麼名字?”
“白夜,不知您是?”
“他是我的老友了,詠春張天志,叫他叔伯就好。”
一線天走出房門,笑著對白夜解釋道。
真正的武術圈很小,小的只有十幾人的存在,他們曾經都是各門派的一代宗師。
一線天自然與張天志有著不小的交情。
“白夜見過叔伯。”
聽到一線天的話,白夜連忙稽首道。
“不用客氣。”
張天志自然聽出了一線天話語中的意思,笑著擺了擺手。
“阿夜,把八極拳實演一遍,給你張叔伯看看。”
“是,師父。”
白夜聞言擺出八極拳的起手式。
隨著白夜一行一動之間,空氣之中傳出音爆之聲,由此可見白夜的氣力之足。
一線天看向白夜的目光滿是笑意,張天志的表情也變得正式了起來。
等白夜將招式打完,擦了擦額頭的汗珠:“讓叔伯見笑了,小侄學拳時間還短,只能做到如此。”
張天志聞聽此言,那看向一線天的目光帶上了懷疑。
而在一線天輕輕的點了點頭之後,張天志一把將一線天拉進了屋裡。
“你告訴我他到底學了多久?”
聽到張天志的話,一線天伸出兩根手指晃了晃。
“兩年?”
張天志好奇的問道。
儘管在他看來白夜對八極拳是浸淫多年的模樣。
“兩個月!”
一線天收攏了臉上的笑意:“阿夜是我見過的最好的練武苗子,只是學了兩個月,我就沒什麼能教他的了。”
“這不可能!”
張天志聲音不由的變大:“那小子八極拳已經練的爐火純青,行進之間已經有了自己的感悟,怕是過不了多久就能演變出自己的招式,你告訴我他只用了兩個月?”
“真的是兩個月。”
一線天幫張天志倒上一杯茶水:“這也是我找你來的原因。”
“你的意思是讓我教他詠春?”
張天志看著一線天問道。
一線天點了點頭:“練武,先是練,後是武,只是練永遠成不了大家。”
“我們年輕的時候,經過多少廝殺才能走到如今的地步,現在時代變了,我們還能做些什麼?”
一線天臉上帶著深深的傷感:“阿夜是一個好苗子,不該止步於此,國術也不該就此沒落。”
“只是詠春講求以柔制剛,而八極又以兇猛著稱,兩者之間?”
“我們做不到的事情,不代表阿夜也做不到,他的天賦我看在眼裡。”
一線天放下杯子,眼神犀利無比:“他葉問的弟子能夠揉合百家之長,我一線天的弟子天賦也不比他差。”
張天志聽到一線天說到葉問,也不再言語。
他與葉問的過往可以追溯到幾十年前,在他敗在了葉問手中之後,才選擇開了一個糧油鋪。
如今聽到一線天的話,張天志內心也生起了念頭。
“讓我教他詠春可以,但是他要拜我為師。”
一線天聞言笑著點了點頭:“這是自然。”
......
三日之後,一線天把曾經的好友都叫到了一起,而後在眾人的見證下,白夜恭敬的給端坐主位的張天志奉茶。
等張天志接過茶水飲下,也就意味著白夜成了張天志的新徒。
“阿夜。”
“是師父。”
“在我教你詠春之前,我先告訴你詠春的起源。”
張天志看著一旁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