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的意思了。《女駙馬》和《竇娥冤》是兩個完全不同風格的戲本。當他沿用悲劇或者正劇風格的手法,創作喜劇唱曲時,的確有點南轅北轍了。倒也不是不能就這麼演,反正不管是驢是馬,不都照樣能遛起來嗎?但,終究是驢頭不對馬嘴啊。只是,明白倒是明白了,可是要改唱曲風格,談何容易啊。這再過幾天就要正式演出了,哪來得及改啊?可是,不改的話,許鶴卻又不太甘心的,畢竟對於一個藝術家來說,他怎麼能夠容忍自己不完美的作品上臺了,這會讓他犯上強迫症,以後連睡覺都不安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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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自苦惱時,張恪又道:“我倒是聽過一種民間小戲,名叫採茶戲,裡頭的唱調風格,自然明快,清新活潑,不知道許大師願不願意試一下那種風格的曲調呢?”
許鶴聞言一喜,趕緊道:“哦?敬之趕緊唱來聽聽。”其他人聞言,也紛紛轉頭把他望著,狀甚期待。尤其是周薇,這麼多年來,她還真沒有聽過張恪哥哥唱過曲兒呢?至於他是怎麼連這個也懂的,那都不是重點好嗎?誰會在意這些細節呢?
見大家都一臉期盼的盯著,張恪倒是忽然之間有點緊張了。兩世為人,聽歌聽了許多,但是唱歌就真的是屈指可數了,這一下還要在這麼多人面前開唱,還真的是讓他感覺有點兒瘮得慌呢。只是,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啊!硬著頭皮,咳咳咳了幾聲後,張恪便把那熟悉的唱段用另一個時空裡的黃梅調清唱了一遍。
為救李郎離家園
誰料皇榜中狀元
中狀元著紅袍
帽插宮花好哇好新鮮
我也曾赴過瓊林宴
我也曾打馬御街前
人人誇我潘安貌
原來紗帽罩哇罩嬋娟
我考狀元不為把名顯
我考狀元不為做高官
為了多情的李公子
夫妻恩愛花兒好月兒圓
這個唱段,可能是另一個時空裡最被人所熟知的一段了。後來,甚至有人將其改編進了流行歌曲中,也意外地受到了當代年輕人的歡迎。張恪自然是不會正宗的黃梅調的,但還是儘量地去憑記憶中的感覺去模仿那個風格曲調來唱。唱得肯定是不怎地的,但那個歡快清新,朗朗上口的味道卻是帶出來了。因此,當他唱完這一段後,大家便都一臉驚異地看著他。這一段唱詞,因為太熟了,所以當初張恪也就順手寫進了戲本中。因此其他人對這一段也並不陌生。只不過,當初看到這一段時,其實他們還是略感到有一些突兀的,不知道為何張恪要特別將這一段唱詞寫出來,當然,好詞肯定是好詞的。沒想到,當聽到張恪用這個所謂的“採茶戲”的小戲曲調,唱出這一段落時,聽著,還真的是讓人莫名的感到一種莫名的欣喜感了。而且那種喜慶的韻味也一下子出來了。這個曲調風格,還真是……還真的是與這個戲本莫名的合襯了,這他孃的怎麼回事啊?你敢說這不是量身打造的?真的只是道聽途說的小調?這一刻,連薇兒妹妹也是一臉的狐疑了!
:()小族長的奮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