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跟了很長一段路。
月色很冷,夜風很涼。
偶爾會從遠處傳來兩聲狗吠聲,不遠處是池塘,青蛙叫聲連成片,路邊的草叢裡有蟋蟀翅膀彼此摩擦發出的聲響。
一大一小的影子前行,一個打著晃哼著歌,一個忐忑不安小心翼翼。
小駱書新也像喝了酒,心跳加快,心臟像是要從胸腔裡跳出來一樣,冷汗止不住的從他手心往外冒。
之前提前帶過來的作案工具被他弄丟了,他藏在門外的時候意外遇到一位叔伯,對方多問了他兩句,他做賊心虛。
此時他有想過拿石頭砸在那個酒鬼的後腦勺上,可又怕無法一擊致命。
不甘心放棄,可又無法保證自己動手就一定能夠成功。
不過才七八歲的駱書新想法很簡單,那就是這個男人再不死,他媽媽就要死了。
這個男人一次比一次打的狠,一次比一次下手重,晚上的時候小駱書新被駱月抱在懷裡,聽到駱月睡夢中仍舊止不住疼痛的呻吟他就害怕的睡不著,他覺得自己快要沒有媽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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