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止盯她的裙擺，亮晶晶的，像是餘暉織就而成：「簡小姐，你今晚很美。」

又開始節能模式了，不聽人說話。

簡寒嘆了口氣，不再追尋這個問題的答案。

蘇止卻說：「所以不是麻煩。你過來幫我的時候，像電視劇裡仗劍天涯的白衣俠女。」

「俠女？所以我是做了好事，對嗎？」

「嗯。」

那就好，不然胃白疼了。

「剛才那個人，是誰？」

他問的坦蕩直接，簡寒便也直接回復他：「是我的髮小，我們一起長大的。」

蘇止點點頭：「他的眼神很可怕，會那樣瞪你嗎？」

簡寒笑：「他跟我關係好，才不會瞪我。」

沒聊幾句，新的人來找蘇止。簡寒雙手抱胃，在他身後打著哈欠。過了一會兒，藥生效了，她困得頭一點一點。

醒過來的瞬間，看見了蘇止的笑臉。他正扶著她，好像她剛剛是晃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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