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床鋪也是沉悶灰暗的顏色,跟他往日穿的黑色一樣。
宋漣舟再要去褪她的衣服,她虛掩著眼皮喘息道:“疼。”
今日這一遭,比當年任何一次都疼。
比圓房之夜都疼。
“你當我要做什麼?”宋漣舟將她的衣服扯下至肩頭,露出受傷的傷口,接著回身去找了一瓶藥回來,捏著藥瓶往傷口上撒著粉末。
“這身子太弱,著實沒有滋味。”
聽著,沈枝熹虛虛發笑。
沒有滋味,還折騰了那麼久?
“過會送你回去,我們明日,再繼續。”
宋漣舟沒有多留,給她上過藥就轉身出門去了,整個人都泛著一股生疏的冷情,走的是毫不留戀。
自然,沈枝熹也樂的一個清淨。
靜下後,虛弱之氣也慢慢浮了上來,眼皮打架抵不住睏意。
屋外。
衛鴻手中拿著一卷白紙進了院子,將東西遞給宋漣舟說:“公子,這是皇后娘娘近三年來的脈案,我們的人偷偷抄錄的,再遠一些藏得深不容易得到。”
宋漣舟接了捲紙,攤開來看。
從脈案上來看,沒看出什麼特殊的。
“能拿到手的未必就是真的,昨日剛事發,太醫院這幾日的防備也肯定會加強,不可操之過急,免得露了馬腳。”
“公子放心,這一份脈案是在皇后娘娘病發前幾日就抄錄好的,公子一直囑咐務必多盯著些,所以每次太醫去給皇后娘娘診完脈之後,我們的人也都會時刻在這份抄錄的脈案上記上一筆。獨獨昨日的脈案還未來得及去翻看,如公子所說,若娘娘的病另有意外,這幾日定是最要緊的關頭,我們的人也不敢魯莽行事。”
“嗯。”
宋漣舟淡淡回應,片刻後卻擰了眉。
“脈案上說,皇后多日前就已經出現了嘔吐不適的症狀。”
“是的公子,不過這並不是娘娘第一次出現這種情況,這些年一直都有反覆的出現這種狀況,有時還會頭暈眼花,開了幾副藥喝下後,症狀又會消失,看著就只是普通的身體不適,就如太醫所說,是常年憂思又是舊傷未愈留下的後遺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