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鬼東西?”
救援隊的驚呼引起了周圍所有搜救人員的注意,他們紛紛來到救援隊挖掘的大坑前,想看看究竟是什麼東西能讓經驗豐富的救援隊如此失態。
只見大坑之中竟然有一個銀白色的金屬大球,更詭異的是,這東西居然還在微微的蠕動著,就彷彿擁有生命一般。
“這……這難道是太歲?”
一個救援人員試探的說道。
“那是什麼東西?”
另一個救援人員有些疑惑的問道。
“就是華夏那邊的一種藥……”
啵——
宛如氣泡破碎的聲音突兀的響起,銀白色的大球在瞬間破開,而後化作一攤詭異的銀白色液體以一種不科學的方式流向肯尼斯手中那小小的試管之中。
“這麼多普通人?”
肯尼斯眉頭一皺,要是隻有一兩個普通人在場的話,他大可以直接殺了了事,但是如此多的普通人,看樣子還是島國政府的公職人員,即便是他也不可能將這些人全部屠戮。
“哼……”
肯尼斯冷哼一聲,而後他們便在普通人的視線之中消失了,而這些窺視到世界裡側一角的普通人也會在不久的將來接受來自聖堂教會的失憶套餐。
肯尼斯就這麼站在廢墟的中央,這座廢墟之下埋藏了價值數億美元的各色魔術素材,這筆錢即便是身為時鐘塔的君主也相當肉疼,他現在幾乎可以想象到家族裡那些老傢伙猙獰的表情了。
他從來沒有想過這場屬於魔術師的戰爭中會出現如此骯髒的手段,如果這裡不是遠東而是倫敦的話,剛才那個褻瀆魔道的傢伙恐怕已經被時鐘塔的魔術師人道毀滅了吧?
不過最讓他感到棘手的並不是那些珍稀魔術素材的毀壞,而是他所有準備的魔術禮裝除了月靈髓液以外統統被毀,這點將直接導致他的戰鬥力下降不少。
“查,查出來是誰幹的,我會讓這些遠東的鄉巴佬清楚,他們究竟惹到了一個怎樣的對手。”
肯尼斯對著身側的迪盧木多說道,這次他倒是沒有責備這位任勞任怨的從者,畢竟連他也沒有預料到有人會使用炸藥來摧毀他的工房。
要知道,以他的工房裡的準備,即便是同等威力的寶具或者魔術轟擊在酒店之上也不會造成如此巨大的破壞,畢竟數億美元的錢不是白花的。
但是很多防禦措施是根據魔力來觸發的,而人類工業製造出來的炸藥一捏捏的魔力都木有,所以才導致了這所酒店的陷落。
此時的肯尼斯依然認為自己勝券在握,即便是他失去了九成以上的魔術禮裝,以及堅不可摧的工房,畢竟他手裡可是還有月靈髓液這一大殺器,有這東西在,肯尼斯自信本次聖盃戰爭的所有御主都不會是他的對手。
這就是一位Lord的自信,身為時鐘塔的最高權利者之一,他自信自己依然會完美的贏得這場有關於魔法的大型魔術儀式。
眼前的困境不過是暫時的,等到聖盃戰爭結束,刷子迴歸英靈座,自己與未婚妻結婚才是永久的……
…………
“你好,請問你是Assassin嗎?”
就在百貌哈桑拉著重傷的言峰綺禮在街道里上躥下跳的時候,一道矮矮的身影站在了巷子的中央。
百貌哈桑微微眯起了面具之下的眼睛,眼前的大腦袋小女孩竟然詭異的傳來了靈基的波動,莫非這個大頭小女孩便是唯一一個沒有登場的從者——Caster?
不過她為什麼要攔住自己的去路?他記得己方陣營從未招惹過Caster。
百貌哈桑眼神一凝,已經拖不得了,他已經感知到自己的分身已經全部被滅,等到Saber追上來自己和御主就真的涼涼了。
他的手詭異的浮現出數把飛刀,他猛得朝小女孩一甩,數把飛刀便徑直朝小女孩飛去,被投擲出去的飛刀甚至在空中發出了劃破空氣的聲音。
“啊?!壞人!”
座敷童子一看不對勁,自己就抱著腦袋哭鬧道,不過她這一蹲反倒是躲過了這幾把直奔她要害而來的飛刀。
“別管她……這是座敷童子……沒有任何戰鬥力的。”
重傷在身的言峰綺禮略微有些艱難的說道,他針對永井和真的身份直接推匯出了小女孩的真面目。
被聖盃灌輸各種神話傳說知識的百貌哈桑立刻就想起了有關座敷童子的資料,他原本還以為這個能躲開自己飛刀的傢伙在扮豬吃老虎,沒想到這丫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