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騰——
言峰綺禮隨手丟下一具動物屍體,高大的身材配上莊嚴肅穆的黑色修道服讓這個沉默寡言的男人充滿了壓迫感。
久宇舞彌掃了一眼地上的蝙蝠屍體,那懸掛於胸前的微型監視器告訴她這玩意是她先前放出去的使魔。
“這東西對我來說應該沒有太大的用處。”
言峰綺禮看著久宇舞彌抬起的槍口,淡淡的說道,身為聖堂教會的代行者,言峰綺禮對於自身的武力還算有一些自信。
久宇舞彌不敢多說什麼,她清楚說得越多,暴露的也就越多的道理,所以她只是沉默的瞄準著眼前的男人,一旦發現其有什麼異動,她便會毫不猶豫的開槍。
“整個酒店都塌了,這裡是住著什麼很重要的傢伙嗎?”
言峰綺禮看向一旁倒塌的酒店,泰然自若的說道。
“將建築物與敵人一同毀掉,使用的手段還是沒有絲毫神秘可言的炸藥,單純的為了解決對手而行動,這樣的傢伙應該算不上是魔術師吧。”
久宇舞彌的表情出現了一絲波動,言峰綺禮竟然知道衛宮切嗣!他們明明在進入冬木市開始就沒有露過面,甚至Saber的御主也由愛麗絲菲爾來進行偽裝。
“怎麼樣?要不要告訴我那個男人的位……”
言峰綺禮話音未落,久宇舞彌便毫不猶豫的扣下手中的扳機,她必須清除威脅到切嗣計劃的傢伙,他們隱藏在冬木的訊息絕不允許暴露。
子彈並沒有命中言峰綺禮,他早在久宇舞彌開槍之前便做出了閃避的動作,堪稱誇張的速度讓他完美的避開了近距離射出的子彈,而久宇舞彌唯一的戰果便是在水泥地面上留下了幾個新鮮的彈孔。
就在久宇舞彌準備繼續射擊的時候,她卻下意識的鬆開了手中的槍械,她的手背在剎那間便變得血流如注,滾燙的鮮血徑直的滴落在地面的槍械之上。
久宇舞彌用餘光看向一旁的地面,那裡赫然插著一柄寒光閃閃的短劍,這是聖堂教會代行者使用的投擲武器——黑鍵。
原劇情裡很多登場的聖堂教會角色都曾使用這一標誌性的武器,比如在魔眼列車中登場的卡勒伯,月姬裡的希耶爾。
“我想,我已經很有誠意了。”
言峰綺禮不疾不徐的說道,對他而言,剛才那一記黑鍵可以輕而易舉的刺穿這個女性的咽喉,他只是劃傷她的手背可謂是相當給面子了。
“確實,既然如此我便留你一命吧……”
言峰綺禮略帶驚訝的看向身側出現的身影,他沒想到Saber居然在這裡!
砰——
一道勁風襲來他下意識的舉起手中的黑鍵格擋,僅是接觸的一瞬間,由魔力凝結的黑鍵便猶如玻璃般破碎,堪稱誇張的巨力僅是瞬間便讓其倒飛了出去。
“咳咳……”
言峰綺禮當場便咳出一口老血,要不是永井和真留手,這位愉悅的麻婆神父可能會被他當場打成英雄碎片。
“所以……Saber的御主確實是衛宮切嗣嗎?”
言峰綺禮掙扎著想要起身,但是其過重的傷勢讓其不得不坐了回去。
“舞彌,你那邊發生了什麼事了?”
已經先行撤退的衛宮切嗣察覺到了一些不對,當即便使用對講機聯絡道。
“我被言峰綺禮堵在了樓上,是Saber救了我。”
久宇舞彌神情複雜的看著笑眯眯的永井和真,說實話,被一位古人救下的感覺很是奇妙。
“什麼?!讓Saber直接解決他!”
衛宮切嗣微微一愣,當即便反應了過來,他心想還有這種好事?剛解決時鐘塔的君主就能解決這個讓他相當忌憚的傢伙。
“可是Saber已經說過要留他一命了……”
另一邊的衛宮切嗣神情微變,他靜靜的思索著言峰綺禮值不值得讓自己損耗一劃令咒且讓這件事影響他與從者之間的關係。
“沒必要糾結,殺個人罷了。”
永井和真輕笑著說道,承諾才值幾個錢啊,他想了想也覺得解決言峰綺禮沒什麼不妥,畢竟這老小子也沒幹過什麼人事。
這種傢伙放在室町時代肯定是百鬼夜行清洗的目標,也就慶幸這老小子出生在現代吧……
嗖——
突然,一個宛如大黑耗子的身影以一種誇張的速度帶走言峰綺禮,與此同時,數道身形各異的漆黑身影攔在了他們面前。
“這是……Assa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