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侃侃而談,還要再說什麼,但話還沒說完,程敟就回頭看向了他,緊抿著嘴唇問道:「我們之間算什麼?」
她看著他,淚花若隱若現。挺直了脊背,那麼倔強,卻又是那麼脆弱。邵洵伸手一把將她抓上床,大掌摟住那柔軟的地方,說:「你覺得算什麼?」不等程敟回答,他就說道:「算各取所需?」
這算是什麼話,程敟要掙開,卻被他摁得更緊,大掌也鑽了進去,低笑著說道:「難道你就沒慡到?不是各取所需是什麼?」
兩人緊緊的貼著,他的語氣漫不經心的帶著調笑的味兒。程敟用力的掙開了他,他緊緊的摁住,禁錮著她不讓她動一分一毫,輕嗤了一聲,說:「都是孩子他媽了,難道你還相信一句虛虛的承諾和海誓山盟?法律都沒辦法將兩人捆綁在一起一輩子,一句口頭的承諾又算得了什麼?」
語氣不屑得很。程敟滿肚子的氣,但一時竟找不到一個可以反駁的句子。掙扎不動也洩了氣,一時就那麼伏在床上。
邵洵大概是覺得這歪理很有理,在她的耳畔輕輕的碰了碰,說:「好了,不是說要回去嗎,起來我送你回去。」
回到家中,駱姣大概是沒有出來,並未發現她出去過。她就跟做賊似的輕手輕腳的進了房間,這才悄悄的鬆了口氣兒。
洗漱後躺在床上,程敟卻遲遲的睡不著,腦子裡有許多事兒,許久滯後才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前一天晚上兩人才躺在同一張床上,第二天在電梯裡遇見時就成了上下級。程敟當著同事們的面恭恭敬敬的叫邵總,那人眼皮也沒抬一下,只點點頭。這同樣是她求之不得的,在電梯到達樓層後匆匆的出了電梯。
這天下午,程敟外出回來,就見幾個女同事圍在一起。見著她秦曉就叫道:「快過來,老闆請了下午餐,看看你喜歡什麼。」
桌上擺了甜點咖啡,各種口味的都有。她來了那麼久,這還是第一次遇見老闆請客,往邵嘉逸辦公室的方向看了看,問道:「老闆下午心情很好?」
要不很好也不可能會請下午茶。
「不是咱們辦公室的這位,是樓上的。」秦曉往上邊兒指了指,說:「剛從國外回來的那位,那位可比咱們這位老闆溫和多了。」
她讚不絕口,說著自己聽來的八卦,「攤上那位老闆才是好福氣,他們樓上經常有下午餐,加班送來的外賣也不是咱們平常吃的快餐,而是酒店裡定的。出差還會給女員工帶化妝品,嘖嘖,你說我們怎麼就沒那麼好的運氣呢。」
她半開著玩笑,滿臉的幽怨之氣。
有人笑她,說:「有本事你就到咱們這位面前去抱怨去。」
秦曉吐了吐舌頭,說:「我當然不敢,他不把我炒了才怪。」
幾人興致勃勃的八卦著,說了會兒見程敟一直都沒說話,不由得問道:「程助你今天怎麼了?」
為了拉近和同事們之間的距離,平常她們的八卦程敟也會參與,說上幾句。
她很快回過神來,搖搖頭,笑著說:「沒怎麼,剛想起了我好像弄錯了資料,你們聊,我去看看。」她說完拿著咖啡匆匆的走了。
這一整個下午,辦公室裡都有對邵安平的誇讚聲,八卦的力量是強大的,人在哪兒留學性格如何在家裡是否受寵都給八卦了出來。甚至有人還扒出了最近這位四公子在相親的事兒,相親物件都是富家千金,看來是腰走聯姻的路線。
又少不了感嘆,果然有錢人講究的都是門當戶對。不過性格溫和優秀多金的紳士,能談談戀愛也是好的,也不是非得要結婚,但好像連這機會也沒了。少不了惋惜一番。
這些八卦程敟都未參與,她忙得團團轉,要處理工作上的事兒,又得替邵五公子訂花訂西圖瀾婭餐廳。今兒又約會了新的女伴,西圖瀾婭餐廳也換了兩次才滿意。
這一晚回到家中仍舊晚了,但駱姣竟然準備了飯菜,那麼晚了她竟然也沒吃,還在餐桌上擺著。程敟回來時她聽到了開門聲,也從房間裡出來,笑著說道:「師姐你應該還沒吃飯吧?知道你回來得晚,我叫的外賣也才剛到,還熱乎著。快去換衣服,出來就吃飯。」
她雖是住在家裡,但一直都像是隱形人似的,難得心情那麼好,程敟驚訝,應了一聲好,去洗手換衣服去了。
出來時駱姣已經在餐桌前坐著了,給程敟遞了筷子。
程敟說了聲謝謝,她笑著說道:「師姐你謝我什麼?我在這兒打擾你那麼久,是我該謝謝你。」
程敟笑了起來,說:「那麼客氣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