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警惕

因為任務的特殊性,組織安排了兩個代號成員前往橫濱,加上望月憐人的話,就是三個代號成員,還有幾個普通成員。

這樣的安排已經是頂配了,平常的任務根本用不到這麼多個代號成員,畢竟基數小,這麼做實屬是浪費人力資源。

這兩個代號成員望月憐人剛好認識,一個波本,一個蘇格蘭。

望月憐人來得稍晚一步,等他到了後,就將自己所在的地址發給了兩人,至於另外幾個普通成員,就被安排先出去聯絡橫濱當地的線人,詢問情況。

降谷零和諸伏景光照著發來的地址找到了一片別墅區,因為提前打過招呼,門口的警衛也沒有攔他們。

來到具體位置後,站在鐵門前還沒按門鈴,大門就直接開啟了。

想必是知道他們來了,兩人心下了然。

降谷零環視周圍,景緻與周圍的別墅相差無幾,只是其他別墅的窗戶要麼亮堂堂要麼半掩著雅緻的窗簾,鮮少有像眼前的別墅一樣用遮光窗簾擋得嚴嚴實實的。

他想起望月憐人不喜歡白日出沒,可也沒想到會這麼極端,好似一點兒陽光都見不得。

要是小說裡,他都要懷疑望月憐人是不是什麼吸血鬼了。可現實想,大概是患了什麼病,見不了光。

兩人進去,踏過一條石鋪的小路,便來到別墅的木門前,敲了敲門,發現這門好像沒關嚴,諸伏景光一推,門開了。

兩人對視一眼沒說話,進了門就隨手將門關上了。

別墅內見不到一丁點外界的陽光,但幾乎整個別墅客廳的燈都開啟了,倒不顯得昏暗。

他們一眼便看見了望月憐人,他穿著柔軟的藍色睡衣,光腳跪坐在客廳毛絨絨的地毯上,手裡正拿著樂高積木,面前的戰艦已經拼了三分之一。

看起來悠閒的不像是來做任務的。

聽見他們進來的聲音也沒有轉頭,專心致志得繼續拼裝。

等他們坐到沙發上了才開口,“河村成家裡的情況你們瞭解吧。”

在來之前幾人都基本瞭解過,尤其是降谷零,畢竟波本在組織裡的定位就是搞情報的,他的訊息比其他人都要更加全面些。

望月憐人繼續說道:“他的妻子死於一次任務,雖然對外說是意外,但其實是因為其中一個快要獲得代號的成員和他的妻子鬧了些矛盾,那個成員就將原本負責後勤的妻子安排到前線,最後妻子死於流彈。”

“他的女兒死於車禍,具體過程不作說明,但駕駛車的也是組織成員。真要說也算是意外……”

“組織自然不會為了一個底層人員和一個小孩子就處置更有能力的成員,更何況,當時妻子死亡時的河村成地位也不高,還沒當上現在的研究所負責人。”

望月憐人手裡的動作頓了頓,“你們說,他對組織是全然沒有一點怨恨嗎?”

降谷零為這份情報的詳細程度感到心驚,河村成女兒的事還好說,畢竟時間距離較近,他在出發時已經查清楚了。但河村成妻子的事卻是幾年前的了,本就隱秘,加上在組織裡這種意外死亡並不少見,在時間的沖刷下更加難以考察。

諸伏景光微不可見得皺了皺眉,“妻子不清楚,但據說河村成很是疼愛他的女兒,自然不可能毫無芥蒂。若是河村成對這兩件事心知肚明,叛逃也就成了理所當然的事了。”

誠然,河村成是可憐的,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他在組織能夠晉升,自然沒少殺人,各種骯髒的東西也沒少接觸。

諸伏景光雖然心情複雜,卻並不同情,站在另一方的立場,他更多是想在法律的範圍內將他逮捕。

“把那塊積木遞給我。”望月憐人突兀的話語打斷了有些沉鬱的氣氛。

諸伏景光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拿起一塊積木遞給他。

這樣我行我素的行為,諸伏景光也不是第一次見到了。不管做什麼,望月憐人總是把自己的心情放在第一位。

拿著指甲蓋大的積木拼在右側的炮管上,望月憐人又繼續說:“按照這個思路,河村成為了錢叛逃的可能性就很小了。大機率是含有報復心思。”

降谷零整理自己的思路,腦子裡突然閃過之前在便利店買便當時聽到的談話。

他迅速抓住了那些模糊的片段,直覺這很重要。

‘……我奶奶……’

‘……死而復生,很多人……你說……’

‘假的吧,都是騙子……’

“若是為了妻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