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諷。
望月憐人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確實挺急的。”
“下星期,讓蘇格蘭帶你。”
“什麼任務?”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望月憐人聳了聳肩,“行吧。”
說起蘇格蘭,他最近可是忙的很,自從上次陪望月憐人去了遊戲展會,莫名就多了很多工,除了晚上有時候陪望月憐人訓練,其他的時間幾乎看不到他的人影。
比如今天不用他陪練,他就被扔出去跑任務了。
與蘇格蘭稍微有點交情,同為威士忌的波本最近倒是經常出沒於基地。只是也許是情報人員的通病,雖然總是聽到對方的大名,但其實組織內鮮少有人見過他,也可能是見到了沒認出來,畢竟波本拿到代號也沒多久。
整個人很是神秘。
是琴酒非常討厭的型別。
巧合的是,望月憐人不止一次碰見他了,雖然波本表現的也是不冷不熱,也沒說過幾句話,但是次數多了,望月憐人就明白他的心思了。
不得不說,望月憐人還挺佩服波本的,作為一個情報人員可以說是很敬業了。
對於波本想要打探訊息的舉動,望月憐人並沒有覺得冒犯,畢竟想要了解他情況的人有很多,明面上,暗地裡,各展身手。
只是多數顧忌著自己的性命,也沒敢往深處去查,好奇心是要有,但過多的好奇心是會害死人的。
適可而止的道理,情報人員當然也懂。
在這群人裡,波本刷臉的次數和明面上打探的深度,並不算突出和過分。至少看在那張臉的份上,望月憐人對比其他人可以多說上幾句話。
就現在來講,波本算是他比較熟悉的一個組織成員了。
除此之外,還有同為威士忌組的黑麥,前面一段時間都在國外出任務,最近幾天才回來,只見過一面,印象深刻是因為冷峻的容貌還有和琴酒相似的墨綠色眸子。
是在來組織基地訓練場的路上碰見的,他當時正踩著新買的滑板在基地的廊道上衝刺,頭戴式的耳機裡甚至還放著音樂,玩得正嗨的時候就差點和黑麥撞上。
不過好在及時剎車,沒撞上。
他對黑麥瞭解不多,倒是從伏特加嘴裡聽了個八卦,說黑麥在組織裡有個女朋友,是個底層人員,當初進來組織也有那個女朋友的緣故。
伏特加說得不詳細,望月憐人就自動腦補了一個為愛深入不歸路的催淚愛情故事。
滿打滿算,望月憐人也就記得這麼幾個代號成員。
如果不是伏特加的存在,望月憐人都要懷疑這個組織可能是按顏值升職的了。
“繼續,半個小時。”
望月憐人拿起一把短匕,“來吧。”
匕首是望月憐人除槍以外最擅長的武器,在他最窘迫的一段時間救了他無數次。藏在袖子裡,往往可以產生意想不到的效果。
琴酒原本是想教望月憐人使用匕首的,畢竟槍械在某些時候容易暴露身份,而匕首比槍械更便於隱藏,且會讓人產生輕敵的情緒。
沒想到的是,望月憐人匕首用的不比他差,在這個熱武器的時代,就算是殺手也習慣使用槍械,冷兵器更多時候是備用選項。
銀色的匕身反射著白晃晃的燈光,帶著刺人的寒意直指琴酒的脖頸,交纏間匕首的殘影都縈繞著破空聲。
望月憐人的打法總結為一句話大概就是不怕死,那種不死不休的殺意,琴酒以往只在那些亡命之徒身上看見過。
在琴酒的匕首已經迫近望月憐人脖頸的時候,望月憐人卻像沒有察覺一樣拉進雙方的距離,意圖將匕首刺入對方的心臟。
琴酒幾乎是下意識的皺起了眉,移開手裡的匕首,歪頭躲掉望月憐人的攻擊,打落他手裡的匕首,然後反手將望月憐人壓在了地上。
膝蓋抵住望月憐人的後腰讓其無法起身,高大的陰影將望月憐人整個人籠罩著,讓他略微感到了不適。
“怎麼還不起來,琴酒?”
對方被死死壓在地上,只能盡力轉頭往後看,露出了半張臉和一隻漂亮的眼睛。
交織的喘息聲中,琴酒看清了望月憐人的眼睛,清醒,冷靜,完全沒有他想象中殺紅了眼的感覺,在擺脫了剛剛的戰鬥後,褪去銳利的氣質,整個人甚至顯得有些軟和。
望月憐人沒忍住縮了縮脖子,因為琴酒幾縷長髮落在了他的頸間,弄得他癢癢。
“琴酒!”
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