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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爾摩德的告誡

狀看了眼離得比較遠的調酒師,示意她說話。

貝爾摩德低頭,塗著紅色指甲油的手指撥弄著酒杯裡的冰球,冰涼的水意彷彿順著指尖流露到心裡。

她狀似與降谷零閒聊,壓低了聲音,“波本,不想被那位注視的話,就收起你多餘的好奇心,不要再調查下去。”

降谷零壓下心中的波瀾,“調查什麼?”

“別跟我玩這一套,我在組織裡做重要情報工作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個地方玩過家家呢。”

降谷零想反駁他不玩過家家。

“總之,他的地位如你所想,確實很高,尤其是在那位的心裡,獨一無二,不可替代。你冒然打探,萬一哪裡犯了那位的忌諱,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當然,還有些事,比死亡更加可怕。”

降谷零沉默半晌,貝爾摩德也由著他思索。

“你知道些什麼?”

聞言,貝爾摩德又恢復了輕佻的模樣,“我知道的可多著呢。”

說完這句話後,貝爾摩德無意透露更多。

她站起身,眉眼如往常一般帶著笑意,“好了,今天的約會到此結束。”

離開溫暖的酒吧,夜晚的風攜帶著刺骨的寒意吹向貝爾摩德,金色的髮絲被吹得凌亂,昏暗的的夜色藏住了她眼中的憂慮與凝重。

真要說的話,其實在許多年以前,貝爾摩德就‘見過’望月憐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