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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嗎

沒什麼任務,就算有什麼任務,望月憐人一叫,蘇格蘭甚至什麼理由都不用找,就可以直接放棄任務過來也不會被追究。

望月憐人才是第一位。

但今天望月憐人沒有找他的老保父,而是叫了赤井秀一過來陪他玩射擊。

赤井秀一一邊有些高興,一邊又不停得疑神疑鬼。

高興的是和望月憐人的關係‘親近’了一些,有利於以後套訊息,懷疑的是望月憐人是不是別有目的,對他有什麼影響。

也許多想是臥底的通病。

但赤井秀一這次想得還不夠多。

望月憐人很久沒來射擊場了,來這他就想起了琴酒。

作為組織裡的勞模,琴酒到處跑任務,望月憐人已經很久沒見過他了。他還是蠻想念琴酒頭髮的,琴酒擔任他教練的時候,他還想給琴酒編辮子,可惜被拒絕了。

赤井秀一緩步走到望月憐人身邊,說:“要不要比一場。”

望月憐人:“動態靶?”

“當然。”

兩人沒說廢話,開啟動態靶系統後開始搶‘人頭’。

地上會有無規律移動的人形靶子,還有掩體遮擋人形靶,天上會時不時飛出幾個盤子。射擊中系統會模擬有燈光、雨水、風力等干擾因素。

不同型別的靶子分數不同。

射擊場上,激烈的槍擊聲交錯響起,光聽聲音就能知道兩人比拼的激烈程度。

比賽的時間不會很長,畢竟連續射擊過久,槍身溫度會不斷升高,超過閥值就會損壞。

隨著射擊系統發出嘟的一聲,場地移動的靶子即刻停止。

他們拿的槍是特製的,有特殊標記,方便系統統計分數。

赤井秀一放下槍,看著系統板上的分數,不禁咬了咬後槽牙。

兩分,望月憐人高了他兩分。

一面震驚於望月憐人的實力,一面鼓掌,“御鹿酒,厲害。”

望月憐人參加的任務不多,其中動用過槍械的就更少了,赤井秀一自然不清楚望月憐人的槍械實力。

更何況,組織裡傳言,望月憐人的槍械能力是琴酒教的,也就不到一年的時間吧。

琴酒這麼厲害了嗎?

教個徒弟,還不到一年就能超過他了。

實在荒繆。

沒想到望月憐人在槍械方面這麼有天賦。赤井秀一在心裡不由咋舌。

望月憐人也把槍放在一邊,熟悉之後,這些槍械對他來講也一般。在他的那個時代,槍械是必須精通的,哪怕他小時候跟著媽媽到處跑,有時候連營養液都吃不起,但槍械訓練這方面卻從來沒有缺過。

來了這裡,除了最開始那段時間,彷彿水土不服一樣身體虛弱老是生病。琴酒開始訓練他後,他基本上每天都要練一下。身體素質慢慢往以前靠攏。

如果再過一段時間,就不是兩分了。

“黑麥——”

被叫代號的赤井秀一愣了一下,下意識說道:“怎麼,要陪你出去吃甜品嗎?”

“……”

望月憐人摸了摸自己的臉,‘我的臉顯得我很餓嗎?’

“不吃。”儘管他這麼說,他的眼神裡卻透露出一絲期待和猶豫。

烏丸蓮輝沒缺過他小蛋糕,可是,家裡做的和外面的還是有點區別。

“是嗎?我今天剛好看見一家很好吃的蛋糕店搞活動,這個時候去說不定還沒關門。”赤井秀一笑道,“二路那家,你應該去過吧。”

望月憐人:“……其實我們也可以出去走走。”

兩人走出訓練基地的時候,前田已經等在外面。

赤井秀一不是第一次見到前田了,只要有望月憐人的地方就一定有前田跟著。

從前田的站姿、行走方式等等看,就知道是個練家子。氣質雖然沉默,但眼睛盯人的時候無端讓人覺得脊背發寒。

估計是那位給望月憐人配的保鏢。

城市的喧囂被隔離在車窗外,霓虹燈閃爍,與星光交織。

車裡開了小燈,並不顯得昏暗。

赤井秀一環視一週,周圍的裝飾又換了一輪。遊離的目光轉瞬停留在望月憐人的臉上,他的膚色很白,是一種很少見陽光的白。剛剛運動完帶著一絲紅暈,看著要比平常健康一點。

“黑麥,你對美國很熟悉嗎?”望月憐人上車一會兒,終於想起了剛剛自己被打斷的話。

赤井秀一靠著椅背,雙手抱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