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考過,不能給師父丟臉。
考試順利透過,系統親自下廚,做了一頓十分標準的大餐。
吃得祁山停不下筷子:“小系,明天我還想吃紅糖餈粑。”
“好,”系統默默把明天早上的早餐劃掉,換成紅糖餈粑,“要不要沾黃豆粉。”
“要!別光給我夾菜,你也吃啊。”
“啊~”
祁山只管吃,系統幫他佈菜,祁山見他自己都不吃,時不時喂他兩口,系統也順從的張嘴咬過。
而今晚慶祝餐的主角抬頭看了他們一眼,繼續埋頭苦吃。
真不知道這兩個大蟲天天待在一起,怎麼還能這麼膩呢,不理解不理解。
羌順利入學,學校的課程難度很高,是按照每個學生,都隨時上戰場的水平教學。
與其說是學生,不如說是軍雌預備役,雖說課程很難,但如果只是想順利畢業,不求高評級,其實很簡單。
並不是所有蟲都能吃這份苦,因此不少蟲覺得自己不適合當軍雌,只是想拿個高階學校的畢業證書,不是軍雌,卻有堪比軍雌的實力和水平。
第一軍校學生畢業後,工作根本不用愁,工資也會比同級更高一點。
畢業證書就像胡蘿蔔,吊著這些每天都想退學的驢。
即使課程很殘酷,經常有蟲受傷,甚至死亡。
羌的校園生活不算順利,即使是新生,依照身份分成不同的圈子,而且高年級對低年級壓迫嚴重,輕則打罵,動則決鬥。
尤其是對膽敢挑釁他們的新生,在決鬥場上幾乎是下了死手,打得蟲渾身是血。
“老師不阻止嗎?”羌問道。
身邊的蟲:“你是新生吧。”
羌點點頭。
蟲笑道:“現在覺得過分,等你習慣了就好了。”
羌抿唇,他其實適應得挺好的,但是這和他長久以來接受的教育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