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雖然是雄蟲長輩,不過也是長輩,沒關係沒關係。
原諒他一個黃花大雌蟲,除了祁山就沒見過第二個雄蟲,現在要在雄蟲面前赤誠相見。
太刺激了……
祁山面無表情的清理完傷口,雌蟲的身體?不好意思,他的職業素養很好,在醫者面前,他們不過是會動的肉罷了,祁山還要考慮動作輕一點,別讓肉痛得太厲害。
唉,醫者真麻煩,早知道當時選別的職業,還不如當教練呢。
祁山冷漠的想著,當時想的是醫務室活不多,而且還是重症醫務室,卻忘了軍校受傷是家常便飯,來醫務室比去食堂還勤。
“好了,你們在這裡休息吧,下午記得去上課,我去休息了。”祁山起身離開。
羌還沒開口,級長一把攬住他的肩,殷勤道:“老師您好好休息,我會照顧好學弟的。”
祁山笑道:“好,拜託你了。”
“好~~”好好的一張稜角分明的臉,都快笑出花了。
祁山一走,羌直接把他的手拍下去。
級長捂著自己身上的繃帶:“嘶,你小子下手真狠,肉都給我削掉一塊,痛死我了。
“就你,誰照顧誰啊。”羌冷漠,比打架那會還不客氣。
級長不在意,他對老師的窺視,是個蟲都能看出來,換做他家裡蟲被外蟲窺視,他也會生氣。
羌見他不在乎,自顧自地躺在旁邊的床上,問道:“喂,你喜歡師叔?”
級長懶洋洋的回答:“我以為你的眼睛不是擺設。”
他表現得不明顯嗎?
羌:“那你別想了,師叔心有所屬了。”
“什麼,誰?”級長翻身坐起,身上的繃帶滲出血跡,他似乎感覺不到疼,認真的看著羌。
羌心中湧出詭異的快感,“告訴你又不認識,反正你知道你沒戲了就行。”
級長消沉了一會:“沒想到老師這麼年輕就結婚了。”
“倒也沒有啦。”
級長又支稜起來了,“那怕個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