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走了。”
“自那以後其實我很久未曾見過她了,我也忙著在京城站穩腳跟,突然有一天,她來求我幫忙。我將一切打點清楚,她救了人,對我千言萬謝的。還要送我謝禮,沒有她我早死八百回了,我怎可能收啊。救命之恩我都沒報,那時我便與她講,你若要謝我便收下那間客棧。不報恩,我實在是慚愧難當,她收了。”
“她雖收了,但賬上的錢她一分未動過,還會時不時地來與掌櫃講一些想法和改進。我聽著那思路樣樣稱奇,特意見了她一面,她說這是她走南闖北住過這麼多客棧的經驗與見聞。那日我便與她道,讓她隨意去改,自己經營,如何都隨她,利潤也歸她。她這才允了。這不,這些年我是一件未管,都是她自己定奪的。”
“是這些年她每次來京城,與她聊一些見聞,經商想法,人生道理,才讓我真的體會到她的魅力。而不是純是因為她的恩情。我多次表達,屢屢追求,甚至是想,她救了我那麼多次,我直接以身相許不行嗎?她就直接言明自己並不喜歡我,而是將我待為夥伴。我就尊重她了。其實我也深知我配不上她。她師父將她教的太好了,實在太過通透,讓人很,自慚形穢。”
江辭一邊講著,一邊在給破曉寫樣例,寫了一整頁,“再後來就是她帶著你來了,以後她就是我妹妹了。你與她一樣,通透,純善。”
“吶,看看,我字字教你。”
破曉聽了好長一段故事,眨了眨眼睛,接過那紙認真的練著字,鬼使神差地也講了他的故事,他們的故事。
江辭也安靜聽完,由衷地笑了,“我就說你們二人相配吧,明明一樣的赤誠。”
破曉泰然勾唇,將紙遞給他,“阿兄看我這寫的都對嗎?”
江辭看完道,“都對,你已經會了。”
破曉又想起那藥,“阿兄,我不知沈離帶回來的藥是什麼用處,但是她應該不願喝,她怕苦。”
江辭點點頭,“我去給她熬,你來讓她喝?再整點蜜餞?”
破曉補充,“葡萄也行。”
兩人一拍即合,破曉武力壓制,他負責偷襲,再負責灌藥,江辭搞定藥和蜜餞和葡萄。
一點隔閡都沒有了,甚至十分熟稔。
十分有默契的誰都不肯與沈離說。
破曉比江辭慘,沈離給他捆了,趴在他身上親他他都沒說。
...
沈離幹了件什麼事呢。
她去了一趟靈山,把沈亭御薅來了。
“幹嘛啊師姐?”沈亭御偷摸回院子,還沒待多久,沈離從天而降,“你不是跟破曉去玩了嗎?”
“走,帶你見個人。”沈亭御一臉懵的就被沈離抓走了。
出了靈山,到了京城,沈離和沈亭御一起往江辭的府上走,她清了清嗓子,“咳,那個啊。”
怪不好意思的。
“以後不在靈山可以不叫我師姐。”沈離聲音極小,宛若蚊吟一般。
沈亭御愣了半天,也沒跟著走,嚎了一聲,終於反應過來了,追上去拉住她的胳膊使勁晃著,“你終於讓我叫了啊!”
“阿姐。”
沈離瞪了他一眼,“該叫師姐還叫師姐嗷。”
沈亭御跟個小孩一樣,點頭點的可歡了。
沈離神神秘秘的,“我帶你去認個阿兄。”
沈亭御也沒人疼,也就她一直護著他。
讓沈亭御在門外等一會兒,她去打個招呼,有點先斬後奏了。
沈離把江辭拉到一邊,“阿兄啊,帶你見個人,我當親弟弟一般待著的親師弟。”
江辭眉毛一挑,“怎麼呢?”
沈離真的很真誠,“我們兩個很像吧,我教著長大的,我們都沒家,沒親人的,你也疼疼他好不好~”
江辭笑,“好,多一個弟弟也挺好的。”
沈離又樂顛顛地跑出去接沈亭御,一把把他拉進來了。
破曉看見進來的人,滿眼都是笑意。
沈離啊,真是。
太惹人愛了。
沈亭御其實懵懵的,但是剛剛沈離給他的驚喜他還沒消化,滿是喜悅。
沈離這般介紹。
“這是我阿兄,江辭。”
“這是我阿弟,沈亭御。”
還是江辭率先開口,“既是我這個妹妹的弟弟,那也是我阿弟,你可以如她一般喚我。”
沈亭御眨了眨眼睛,“阿兄好。”
江辭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