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臉上親了一口,“我出去一趟啊,你跟阿兄學會兒寫字。”
破曉一愣,“做什麼?”
“你的禮物。”沈離笑嘻嘻地望著他。
破曉訕訕地鬆了手,“早點回來啊。”
...
沈離去了裁縫店。
老闆已經將她那件做好了。
沈離去試了一下,真是她從未穿過的風格。
將那衣服換下,沈離交給老闆包好,轉身去了剛才沒讓破曉進的。
青樓。
沈離的要求比較奇葩,給的銀子又多,專門領了一個花魁上樓教她跳舞。
沈離學的面紅耳赤的。
末了,她有點躊躇,還是問了關於一些那書上的事,花魁笑著與她講。
給沈離學得人要紅透了。
從青樓出去繞著京城轉了三圈才回去。
結果她剛回去,就被那倆人迎頭灌了一碗苦藥湯。
真的是灌。
破曉負責動手,江辭熬的藥。
她剛進門一步就被捆了。
破曉舉著一碗黑黢黢的藥讓她喝。
喝得她齜牙咧嘴,氣得她叉著腰想給他倆罵一頓。
結果他倆十分默契,一個掏葡萄一個掏蜜餞。
沈離十分賞臉,一人手裡的拿了一個,“我出去一趟,你倆好上了?”
江辭嘖了一聲,“不這樣你能吃啊。”
破曉剛才動的手,他也嬉皮笑臉的,“我都學完了。”
“他是真的學得快。”江辭不由讚歎。
沈離一點都不客氣,“想吃涮鍋子。”
江辭笑,遣了人去準備,“好。”
...
沈離又給破曉介紹了個新鮮吃法。
三人坐在屋裡吃著熱騰騰的涮鍋。
沈離總覺得這倆人有種奇怪的默契。
快趕上破曉和沈亭御了。
他倆也這樣。
問題是,這倆人才認識多長時間啊。
吃過飯,沈離分別逼問。
結果他倆誰都不說。
尤其是破曉這邊,她都威逼利誘了,他都沒說。
好好好,沈離徹底鬱悶了。
...
沈離走後,破曉和江辭最初十分尷尬。
江辭清清嗓子,開口,“沈離讓我教你寫字,來吧。”
破曉默默地跟著他前去。
江辭看破曉十分配合但神色並不自然,笑道,“介意我啊。”
破曉垂眸看著他的書,咬了幾下嘴唇,開口,“起初是有一點,但沈離與我講過她對你並無喜歡,既然她說並無,就是無,那我自然不介意了。阿兄。”
江辭笑意加深,笑聲爽朗,“實在是通透,沈離喜歡你是應該的。”
“與你講明,對你更公平。”江辭開始講故事,“不知你是否聽過,我與沈離的初見就是江家那時初入京城。因一些事情遭人暗害,我被人追殺至江南,沈離那時甚至還未及笄,小小一個姑娘闖入打鬥現場。那些殺手以為她是江家小姐,要滅她的口,我雖已走投無路,但並不能讓她一個小姑娘遭此劫難,趕過去救她。我想著拖住他們讓她跑也是好的。結果沈離一臉懵的將他們全殺了,她也不需要我救。”
江辭講到這看破曉並不驚訝,聽他道,“沈離與我講過這段。”
江辭笑,繼續道,“然後呢沈離一個小姑娘給我送到醫館,付了錢讓人醫治我,你要知道我們家是行商的,再落魄也沒有讓一個小姑娘付錢的道理。但沈離不要我的錢,並且給我送回了家,說她師父教育她,要力所能及地幫助普通人。我就是她初初遊歷幫助的普通人。”
“再後來呢,因為我只是被她救下,我的困境並沒有解除,我們家僅剩我一人,只過一日,我連床都下不了,就又有人來殺我了。沈離再次從天而降將我救下。而後她呢,再三拒絕我的任何答謝,只說就當她救人救到底,我要是現在死了,她的銀子都白花了。多麼有意思。”
“她在附近待了幾天,打跑了一波又一波人。那一陣我都不知道她救了我多少次。將我徹底救下後,她去追查她在這一片的任務物件,我養我的傷。她與我講了為何我傷的這樣重,是因為對方用了靈力。我才瞭解了他們這些修煉中人。”
“再後來,她在這一片的任務完成了,回來看了我一眼,見我還好好活著,又幫了我一把,秘密地將我送回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