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怒,“給它撕咯!”
魏明安笑,“誒差不多得了啊,醫書又沒惹你。”
沈離正色道,“不過師父確實跟我說了神醫谷有人可能會,他還提了動刀子的。你別說,這事真有可能。”
“那我們先去把那個延年益壽的拿了?”破曉問。
沈離點頭,“你倆商量吧,我們出去一趟。”
這種沒有靈獸守著的寶物,只是不好找而已,但沒關係,他們三個會飛啊。
為什麼叫川斷,就是這個道理。
將這個大致位置附近找了個遍,終於找到了。
日頭濃得很,沈離眯著眼睛確認了一下,“應該就是這個了。”
“二哥!”
“誒!”魏明安抻著脖子應。
他倆又在看輿圖,和上午剛送來的興德宮賬冊。
江辭沒忍住笑了,看他們這個熟悉的流程,“魏明安你要遭殃了。”
這個川斷,要根部搗成粉末泡水就可以,葉子生吃。
江辭看熱鬧不嫌事大,“妹妹啊,你二哥可愛吃苦的東西了,什麼苦給他找什麼啊。”
魏明安轉頭就罵,“江辭你是狗吧!你才愛吃苦的東西呢!”
江辭笑嘻嘻的,“我不管,反正這東西看著就難吃。”
魏明安真沒江辭能鬧騰,他也確實被這個味道震驚了。
吐著舌頭扭過了頭。
“二哥,水,蜜餞。”
過了一會兒,他緩過來了,沈離笑幽幽的,“二哥,大補的東西都不怎麼好吃。”
魏明安懂江辭在笑什麼了,“這些太難吃了點。”
,!
又有人來回稟了。
拿來的江辭要的,與先皇年歲相當的老臣,符合他的推斷的名單。
就三個人。
江辭蹙著眉,“這人怎麼這麼熟啊。”
魏明安也有點印象,“這人肯定跟安王有關,什麼關係我不記得了。”
“去查,這人和安王什麼關係。”
直覺告訴江辭,就是這個人。
其他兩個跟安王八竿子打不著,說不定就是真去世了而已。
來回稟的人都沒走,“家主,這個清遠將軍,和先皇關係斐然,兒時便是好友。清遠將軍只得一女,先皇初登天下,便給安王和清遠將軍獨女賜了婚。他的女兒是安王的髮妻。”
江辭嫌棄地錯開了眼,“我要吐了啊魏明安,太噁心了。”
魏明安搖搖頭,“他都不配當人。”
沈離擰眉,“你倆的意思是,在宮裡的這個假先皇,是安王老丈人?”
魏明安點頭,“多半是這樣。”
沈離都懵了,“啊??他殺他親爹,讓他老丈人扮他親爹??”
江辭咂舌,“清遠將軍,我小時候都聽說過他有多神勇,小小一個皇宮,困不住他,這個安王多半拿他女兒要挾的他。”
沈離拍案而起,“我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王八蛋!豬狗不如!”
江辭嫌棄,“你可別侮辱豬和狗了。”
“什麼時候能讓我上門要兄長啊~”沈離左看看右看看。
魏明安笑眯眯的,“再過幾日吧。不能上門,不能讓你們冒險的,就是一個氣勢在那兒就行了。”
“好吧好吧。”
他們五個人坐一起聊天,沈離和破曉在剝石榴,沈亭御給江辭捏腿。
說到沈離和破曉成婚,魏明安哼哼唧唧的,“我都沒看到!沒看到!江辭你再給他倆辦一場~”
江辭笑罵,“你有毛病吧。”
江辭緊接著就拿靈山比武饞魏明安。
魏明安更氣了,可憐巴巴地看著沈離,“明年,明年,能帶我去嗎?”
沈離樂得不行,“當然能了啊。”
沈離說了冰凰,沈亭御說了沈離救他打的狐妖,破曉講了他和沈離的初見。
總之時光飛快地過。
沈亭御想喝酒。
江辭可是逮到機會了,“喝!弟弟的要求必須滿足!”
破曉有些神色不自然,“又喝啊!”
沈離笑,捏捏他的手,“想喝就喝,不想喝就不喝,醉了想回去我就帶你回去,想待著就待著。”
破曉有些羞赧,“這不是怕你們笑我嗎。”
魏明安道,“除了江辭那個狗,誰笑你啊。”
江辭嚷嚷,“你瞎扯!我就說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