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
破曉直接推著他走,“吶,沈亭御沒起床呢,你倆我們一起管呢。”
推著魏明安去了江辭那裡。
江辭早醒了,睜著個眼盯著他們進來,哼哼唧唧的,“我盼星星盼月亮的。”
因為江辭不喜歡人照顧,他也沒侍女也沒小廝,他府上的人都是在外面候著的。
沈離笑,坐到他床邊,“每天看都覺得你這樣好乖啊。”
江辭噘著嘴,“什麼嘛!”
沈離去推魏明安,破曉把江辭放到輪椅上。
他倆一人管一個,魏明安側頭看江辭那個享受的樣子嫌棄得不行。
“你稍微要點臉行不行。”
江辭鼓著臉,說的含含糊糊的,“不要不要!”
沈離將早飯帶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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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吶,吃飯吧。”沈離又接過了喂這個幼稚鬼的活。
江辭吃得饜足無比,滿臉都是喜色,沈離笑,“阿兄你最多五歲,不能再多了。”
“不管!妹妹~我肩膀疼~”
破曉噗嗤一笑,拍拍旁邊的魏明安,“二哥肩膀疼嗎?”
魏明安哈哈大笑,“疼的不行,你快給我捏捏。”
“哈哈哈哈。”
這個彆扭江辭。
誰都是這個想法。
沈離一邊憋笑,一邊給他按。
過了一會兒,沈亭御懶悠悠地進來了,“我起晚了呀~”
魏明安笑吟吟地問,“吃飯了嗎?”
沈亭御點頭,往他倆中間一坐,“你倆這是又爭風吃醋過一次了?”
“昂。”
五個人聊了一會兒天,江辭派出來的人來回稟,看這麼多人有些躊躇。
江辭正色道,“講。”
“京城的訊息,先皇一直在皇宮,興德宮花銷平穩,太監與宮女皆無異常。”
江辭眼神霎時犀利,“往年的記錄查到了嗎。”
那人呈上一本謄抄的賬冊,“不僅是興德宮的花銷毫無異常,興德宮的太監宮女也查過了,無人有特殊錢財往來。”
江辭斂眸沉思,過了幾瞬,“先皇身量,外形都沒變?”
“沒有,先皇的貼身太監都是先前跟他的老人,大部分宮女是退位後調去的。”
江辭點頭,“知道了,查一下八年前先皇身邊的人,和現在,有什麼出入。那幾年,有沒有歲數跟先皇差不多的老臣去世,被斬,失蹤。”
“好的。”
“這安王還弄了假先皇??”
江辭點頭,“多半就是了,能讓人分辨不出,這皇宮這麼多人,起碼大致分不出區別的。”
“易容術。”魏明安接話。
沈離了然,她見過的。
“如果他先前的太監有離奇死亡,我猜多半是現在他身邊的,以前就是安王的人,為了讓假安王不露馬腳。”江辭嗓音有點飄忽。
魏明安替他補充,“這不是個好活啊,將人一輩子困在宮裡。這人若不是安王的忠實手下,就一定是安王抓的他恨極了的人,在報復,如果這種情況的話,安王一定有辦法控住他。”
沈離又噁心又無語,安王跟毒蛇一樣,煩死了,還甩不掉。
沈亭御把名錄拿來了,他自己在那兒看,“阿姐,我看完了。”
“這個菘藍草,這塊寫著對筋骨再生有奇效。但是要在一炷香之內使用,否則無效。寫的比較含糊,不知道這個靈獸是個什麼。”
“這個,生長在懸崖峭壁上的,川斷,延年益壽。”
“這個,青蒲葉,這是水裡的,出水則萎,這個就牛了,在東陽湖湖底,這塊記載,當地人供奉的湖神,惹湖神不快了,周圍就會遭殃,周圍的幾個村鎮會生祭童子童女,直接投湖。但是我看著這形容,多半是個吸食人的妖怪。是蛇妖啊,蛇妖啊,阿姐。”
“這個。”沈離打斷,“好了,慢慢來,還有沒有筋骨的了?”
沈亭御搖頭,“先前有,但是似乎被人取走了。我拿回來的醫書我也看了,裡面有一處提到了二哥這個情況。”
“快說!”
沈亭御神色萎靡,“重新打斷,再接。”
沈離罵了一句,“他還得再受一遍??真的假的啊這個。”
沈亭御聳肩,“還有更過分的呢,他後面寫多需將傷處劃開,還動刀子。”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