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你。”
沈離最後讓他像他們成親那晚那樣抱的。
羞的她捂住了臉。
該說不說她真的很吃這個姿勢。
破曉仔仔細細將她摟好,大手再次覆上了她的肚子,力度剛好地給她揉著。
歪頭在她的長髮上親了親,“睡吧夫人。”
沈離輕笑,有樣學樣,仰頭貼了他的鼻尖,“好的夫君。”
翌日醒來。
沈離側著腦袋望著他。
被他牢牢地環住身子,沈離心間填的滿滿當當的。
沈離只是動了下腦袋,破曉霎時就睜開了眼。
“啊?你醒了?”她懵了,“你今天怎麼睡這麼淺啊。”
破曉支起腦袋打量她,“我怕你難受”,看好像她除了面色有點白,其餘都還好,手又挪去了她的小腹,“有不舒服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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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離噗嗤一笑,“沒有呀,這點小事我以前都不在乎的。”
破曉捏捏她的手,“走那起來了,找江辭去。”
“喲,你怎麼這麼積極。”
破曉沒有回她的話,把她抱在身前,直接去洗漱。
沈離樂得不行,揪著他的耳朵玩,“這怎麼還你抱我去洗漱了啊。”
破曉比她輕鬆多了,沈離掛在他身上,他倆手去弄水。
“吶。”溫熱的布巾覆上了她的臉,沈離就聽見破曉說,“照顧夫人是應當的。”
沈離笑吟吟地從布巾後面探頭出來,“所以我的傻魚賴床就賴床了,想在哪睡就在哪睡,要我喂也行噢~”
破曉垂了頭,轉身去給沈離拿杯子,可沈離分明看見他耳根紅了。
他倆穿好衣裳,就去找江辭了。
江辭在屋裡自己給自己上藥呢。
沈離坐在他對面喝粥。
破曉搶過傷藥膏直接給他塗。
塗完了破曉又按著他不讓動。
江辭抬眼看他,“幹嘛啊,都塗完了。”
破曉抬了抬袖子,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不說給你捏肩嗎。”
沈離在不遠處忍著笑。
江辭嗔了他一眼,“這像你嗎,有事求我啊。”
破曉給了他一下,江辭立刻耍無賴,“妹妹~他打我。”
沈離輕輕淺淺地笑個沒完。
破曉難得沒還嘴,接著給他捏著肩膀,江辭還真不適應,“誒是舒服誒。”
過了一會兒。
破曉撂挑子不幹了,又拍了下他的背,把他還沒穿的衣裳往他身上一扔,“找個大夫來。”
江辭愣了一瞬,“給誰?”
破曉道,“沈離。”
沈離這時候插話了,“多大的事你別鬧騰。”
“她那個癸水又來了。”
沈離捂著臉,真服了他了。
江辭頷首,“沒問題。”
他倆還在江辭的屋子裡沒走呢,他找的大夫就來了。
沈離想走,這點小事她自己聽就行了。
江辭眼神一凜,“給我坐下!”
破曉那傻子聽不懂話,她想糊弄就糊弄,他可聽得懂。
破曉也說,“坐好。”
他聽不懂江辭總聽得懂了。
省的沈離老糊弄他。
沈離灰溜溜地坐回去了。
那大夫給她把脈。
結論就是,“這位姑娘的月事需喝藥調理。”
江辭發話,“您開藥。”
沈離撇著嘴,腦袋歪著,他一說她都聞到那苦藥湯子味了。
藥方子一天兩次,喝七天。
行了,讓她死吧。
江辭言語之間就交代好了,不多時,就有人將藥抓好送來了。
沈離皺著臉,唰得一下就跑了。
江辭看向破曉,淡淡道,“去抓回來。”
破曉緊隨而去,提溜著沈離回來了。
江辭讓他倆坐好,他看著破曉,“剛才人家讓她月事期間忌寒涼,這幾天海鮮一口別給她吃。”
沈離犟嘴,“我吃的那點又沒事!”
破曉應,“知道了,我管著。”
江辭又道,“說她之前寒氣入體,受涼嚴重虧了身子,是為何?”
破曉和沈離都沉默了。
江辭的目光在他倆之間來回穿梭,他沒耐心了,看著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