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離就站在那兒,看著她那個幼稚夫君,溫柔得不像話,眼神清亮,嘴角勾起一絲微笑。
破曉箍著她的腰,赤裸的胸膛貼了上來,“誰身材好!”
沈離回抱過去,指腹扶著他深陷的腰窩,挑眉,“你對自己這麼不自信?”
破曉嘿嘿一笑,傻氣四溢,“你說嘛~”
沈離腦袋歪了歪,“我夫君身材最好。”
她緊接著又說,“我那是逗他的,緊張巴巴的怕我罵他呢,看不出來啊。”
破曉切了一聲,“他活該,自己出去吧,挨箭了吧,疼死他長記性。”
沈離捏著他的臉頰,笑話他,“你什麼時候改改你這嘴硬的毛病,不是你急著找他的時候了?”
破曉梗著脖子不承認。
沈離輕點他的鼻尖,“你啊你。”
“睡覺吧。”沈離在他精壯的胳膊上捏了一把,色眯眯的。
破曉直接將外褲脫了就往床上一躺,裸著上半身,低低一笑,帶著某種引誘的意味,揚眉望著仍站在那裡的沈離,“夫人不是要弄死我嗎。”
沈離笑偏了頭,將外裳褪了,一個轉身,跨到了他身上,“是啊。”
破曉眸子彎彎,笑意盈盈地抓住了她的衣領,沈離順勢向下探身,他挑眉,“那夫人來吧。”
十足的勾引。
沈離眼尾上挑,手指拂過他的脖頸,掠過他硬挺的鎖骨,指腹停在了上方妖冶的魚尾之上。
稍稍急促的氣息,就在沈離輕柔的動作裡緩緩流動起來。
破曉一直與沈離對視,她一雙明亮的眸子直勾勾地盯著他,蠱惑又勾人。
反正他的魂,早被她勾走了。
沈離在他的印記上輕輕吻著。
破曉的腦袋有些發昏。
“沈離。”
沈離的唇稍稍挪開了些,“嗯?”
破曉親了親她的發,“總讓你說,許久沒說了。好愛好愛我的沈離的。”
沈離望著他,眸中溢位幽幽笑意。
“有時候真是不知道拿你怎麼辦才好。怎麼一舉一動我都愛得不行啊。”
沈離一向不說廢話,直接抬頭堵了他的嘴。
破曉眉眼彎彎地攬上了她的腰。
但是後來他們沒做成那事。
沈離又來癸水了。
破曉哀怨極了,他褲子都讓沈離扒了,她突然身子一僵,望向自己的身子。
“怎麼了。”破曉微喘,仰頭把她的紅唇勾過來,沈離把他按回去,望向他的小臉上滿是沮喪,“我好像又來癸水了。”
破曉微訝,“不是一月一次嗎。你說一月近三十天呢。”
這也不夠啊。
沈離僵著身子下了床,找著東西,“因為之前不準,亂了唄。”
破曉側躺著,枕著胳膊看著她。
嘆了口氣,坐起身子穿衣服。
沈離抬眼看了他一眼,她拿著東西準備去隔壁屋子洗一下,“你躺著吧,我馬上回來了。”
破曉動作迅速追上了她,“那不行。”
後面沈離沐浴,他在旁邊試水溫,隔著熱水給她揉肚子。
沈離笑吟吟地給他洗了頭髮。
她沐浴後換了新衣裳準備去洗衣服,破曉死活都攆不走,黑夜掩蓋下,沈離臉紅得還不太明顯。
哪有讓別人洗這玩意的。
破曉把沈離平時那股嬌蠻樣子學了個十成十,指著旁邊的凳子,“坐好!”
沈離被逗笑,“坐好了坐好了。”
修長的手指指節分明,在給她洗。
沈離託著腦袋,幽幽地望著他。
這手她也好喜歡。
破曉一邊洗還一邊唸叨她,“平時指使我那個勁頭呢,又不是沒給你洗過衣裳。”
沈離面露緋色,“不是帶血嗎!”
破曉橫了她一眼,“我沒洗過沾血的嗎?”
沈離一噎,半晌才小聲反駁,“這又不一樣。”
破曉切了一聲,“都是衣裳有什麼不一樣的。”
沈離擺手,行吧,他是魚他不害臊。
破曉又說了,“不是說小媳婦得賢惠嗎,洗個衣裳還搶上了,是我嫁的,得我來。”
沈離又笑了,“你怎麼成天這麼多歪理啊。”
破曉在那裡晾,“歪理嘛,我不覺得啊。”
他擦了擦手,朝她張著雙臂,“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