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去戈壁灘過吧。」

結束通話電話，姜老氣得在房間踱步，但還是把穆勒的電話找出來發給了他。

秦諾和頂著倆黑眼圈去參加博士生例會。姜老出門三個月，今天的這場會議就是讓他手下的這些博士生跟他報告這段時間的研究進度的。

落座後，秦諾和將注意力放在手機螢幕上。穆勒的手機號沒有繫結微信，他只能老土地給穆勒發文字資訊：「我是秦諾和，這是我的手機號碼，望惠存。」

資訊發出猶如石沉大海，半個小時過去毫無動靜。

姜老走進教室，身後跟著一個瘦瘦小小的男孩子。

姜老跟大家介紹：「早上好啊，這是常相憶，剛剛博士入學。」

常相憶感覺很害羞，頭微微上揚，眼神在天花板上飄逸，不知道在跟誰講話：「大家好，我叫常相憶，今年26歲，我的研究方向是數字巡天影象模擬，多波段測光紅移分析和基於引力透鏡的星系及星系團物理性質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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